吳銘聽聞燭光欲與楚楚同修神功,心中大喜,於她嘲諷自己與燕離言語,只微微一笑,並未在意,暗道:“如此一來,不單楚楚可解魔眼隱患,還可轉授尉遲大哥此術。自此而後,便不須再憂慮二人魔眼突開了!”
尉遲賁此刻心中亦大喜過望,便拉上吳銘上前同賀兩姊妹重聚之喜。不料燭光見他到來,神色間似是大為不屑,秀眉一蹙道:“宵明姐姐於此十數年,你父子二人均未曾好好看護,以致於她淪落至服侍那帝畿公主。哼!燭光既已知此事,奇肱神功又如何能再傳了與你?”
一聞此言,尉遲賁不由略覺尷尬,片刻後,方懦懦辯解道:“宵明殿下在此為質之事,在下亦是前些日,方自燭光殿下口中得知。況且家嚴雖未能阻楚楚入宮為侍,卻與帝畿眾位高手共同傳授我二人一身功夫,故此亦已盡力扶助了。還望殿下明察!”
“哈!這素手冰刃功夫本是姐姐先天身具,看你兩人此時武功未臻高手之境。你口中所提帝畿高手,想來武功亦稀鬆平常!還不如燭光親自指點姐姐兩招。”燭光見尉遲賁亟欲澄清罪責,不禁鄙夷道。
吳銘在旁聽兩人爭論不休,念頭一轉,便賠笑向燭光求道:“正因如此,尉遲將軍與楚楚雖皆為奇肱棟樑,但無名師指點,功夫一直未曾大進,易為帝畿英雄小看了,故此還須燭光殿下這等高手授藝。況且葛神醫等名士大賢,皆勸楚楚莫要過度運使素手冰刃,久後難免骨骼增生為患。只是楚楚只此一技稍強,臨敵之際,難免一用。唉,當真無奈。不過幸得殿下到來,兩位終可因禍得福了。”說罷,又向燭光施了一禮,以示誠心乞援。
燭光聞言,心覺有理,側首想了一想,便向吳銘嬉笑問道:“素手冰刃之患,若不出招太過頻繁,便無大礙。不過你功力這般高,為何卻不轉授二人,盡糾纏燭光作甚,嘻!”
“呵呵,在下師尊乃是大賢隱者,只授本門功夫與我。令姊與尉遲將軍並未入我師門,自是無法轉授。況且奇肱族人天賦異稟,若修煉吳銘師門技藝,只怕事倍功半。而由本族高人授藝,定能進境神速!”吳銘聽燭光仍未滿口應允,便再下說辭道。
楚楚在旁聽吳銘為自己與尉遲賁不停勸說,不由暗自歡喜,便也附議道:“妹妹既已許諾與姐姐同修神功,尉遲將軍一家又向來有恩於我。今日你若不答允教他,日後姐姐亦會尋機轉授。還望妹妹念在同族之誼份上,莫再誤會他了。”
燭光見三人輪番遊說,所言不假,加之自己亦稍感不耐,便點了點頭,仰首回道:“既然姐姐如此說,燭光便依日前之諾而行也不防事。只是本公主亦有一事相求,不知那位前輩肯允否?”
吳銘等一聽燭光應諾,均各大喜,忙齊聲問道:“不知殿下所指何人?”
燭光見詢,便伸手向吳為一指道:“便是此位前輩了!”
眾人聽後,不由大感心奇,吳銘暗道:“吳為前輩之來歷,自己亦知之甚少。直至今日方見他出手救人,身法當真神鬼莫測。只是燭光為何能由一招之間,看出他其餘功夫之高淺?”念及此節,吳銘便向燭光悄聲問道:“殿下可識得此前輩。吳銘亦是今日方才知其姓氏,於其過往卻毫不知情。”
“前輩大名,喚作‘要離’,昔日早已名滿天下。今日比武之初,燭光便覺其人相貌與傳言中要大俠極為相似,待見他出手之後,心中更無疑慮。而此後燭光敗於那燕離之手後,深覺輕功身法與她相較,大為不如。故此不願錯失眼下良機,甘願拜於要前輩門下!”燭光說罷,便離了姐姐懷抱,急步走至要離案前,躬身施禮,接著謙遜問道:“不知晚輩所言,可有甚不當之處?還望要前輩收錄!”
要離見燭光向自己走來,早已站起相迎,又聽她行禮問起身份之事,忙咳嗽一聲,回禮笑道:“呵呵!燭光姑娘如此抬舉,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