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獨立房間,需要時還可以飄到外面。房間裡擺滿了食物,排得整整齊齊,它可以想吃這片吃這片,想吃那片吃那片。
楚君歸站在房間正中,看著開天正伏在一片餐杯上努力進食。開天似乎從不需要休息,一個母星日24個小時中,有23個半都是在吃東西,餘下半個小時則是從這片餐盤挪到那片餐盤上所花的時間。
小傢伙生活得十分努力,不是在吃東西,就是在吃東西的路上。
開天終於浮上兩隻眼睛,投射出一句話:“有話快說,吃飯是很累的。”
“你能控制幾個信使?”
“你是想我控制整個獸潮嗎?那是不可能的。它們的信使比我的要多得多,也更強大。我只能控制一兩隻並不是很強大的信使。一旦離開過遠,它就可能被其它信使獵殺。”
“讓浮空基地跟在信使身後,只要對方信使出現我就殺了它們,這樣呢?”
“一隻信使能夠控制的戰獸就那麼多。驅使獸潮是不可能的。”
楚君歸也沒有失望,開天的作用已經大得不可思議,特別是在防守上。哪怕稍許降低獸潮的速度都有重大意義,而開天甚至可以讓雙A級的獸潮前進得慢如蝸牛。配合楚君歸的精準射擊,對於獸潮的殺傷可謂極其恐怖。
槍騎兵和海盜旗以萬人規模的守軍應付獸潮仍很吃力,每次都要被破城,並且傷亡慘重。他們就差在一個楚君歸和一個開天身上。
全力衝鋒的獸潮只需要一分鐘多點就能越過最後的千米距離,守軍真正的時間視窗實際上只有幾分鐘。在時間視窗內不能給獸潮造成決定性的殺傷,就只有在要塞內苦戰,以血換血。
開天存在的意義就是把視窗期大幅延長,而楚君歸則會使視窗期內的火力殺傷數倍提升。兩相配合,相得益彰。
楚君歸放棄了控制獸潮的不切實際想法,準備離開。不過他看看餐杯中幾乎沒怎麼動過的食物,有些疑惑,問:“你怎麼光吃東西不見少?”
開天頓時沒好氣地道:“要有吃相,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