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叫放開她,讓我來?
“你再說?”胤禛對老十四說,目光削去,好似要將老十四剝下一層皮。
“狗奴才,”老十四朝那兩個鉗制他的奴才罵去,“滾開!”接著他就要衝上去給他們倆一人一拳。
結果,那兩人輕輕鬆鬆就把老十四重新摁回原地,老十四四肢揮舞,破口大罵:“狗奴才,狗奴才……”
“你們兩個,不許他離開這半步,”胤禛說:“否則,你們……”
話到一半,那二人就自補了四貝勒的後話。這時,胤禛他已經抱著人匆匆朝他的馬走去了。
“四哥,”老十四在原地掙扎並朝胤禛後背叫去,“你敢囚禁我,別忘了我也是要去江南的——”
“哼!”胤禛坐馬背上睨了老十四一眼,他將錢爛爛放在他面前的鞍上固定好,“駕——”
除了那個兇惡的眼神從他四哥眼中嘣出,老十四就得不到其他的理會——胤禛已經騎馬離去了。
“四哥,四哥,四哥……”老十四望著滾起的紅塵大聲呼喊,兩旁的侍衛把他的肩膀摁的生疼,“嗷嗚——”
“呀呀呀呀——”老十四還是不服氣,他用腳奮力朝地上踹去,想以此朝上蹬去撞扁那兩個狗奴才。
可是,一切都是徒勞的,這兩個都是一等一的高手,哪會那麼輕易地叫老十四翻倒在地。
所以,只有老十四憋紅了臉,卻依舊被死死地摁在地面。
“你們兩個是想死是吧?”老十四大聲叫嚷,“我可是皇十四子,你們吃了熊心豹子膽,太歲頭上也敢動土?”
說話間,他雪白的牙漏出來,彷彿是要啖血吃肉,兇狠的如一匹野狼。
那兩人非但不怕,而且還不理會老十四的嚇唬,簡直和他們的主子如出一轍。
“真是狗隨主性!”老十四不滿,又碎碎罵道,那二人依舊一聲不吭。
過了一會兒老十四又說道:“不是,四哥也走了,你倆放開我不行嗎?”
二人一臉黑,絲毫不加理會老十四這個皇子級別的人物,這可就把老十四惹火了,他大叫:“叫你們放開我!!”
“放開,放開……呀啊呀呀……”
又折騰了一會兒,老十四之前休息時換來的心力又交瘁了,他無奈地面對地面深幅度的大喘息。
“誒,不是,四哥好像沒說你們要守到什麼時候。”老十四抬起頭對他們說,“那你們也要這樣耗下去嗎?”
“守到天荒地老?你們不會餓死在這兒?”
不會的,不會的。這不,不遠處就迎來了兩匹馬。
老十四看去,怎麼……那兩人中其中一人有點像阿晁。
真是太好了!
他在心中大叫,隨後就惡狠狠地刮剮了那兩根木頭一眼,傲氣說道:“還不快放了我,否則,等阿晁來了,你們一個個都得死翹翹!”
這時,那倆匹馬帶著人已經朝他們不停的逼近,老十四說完話朝那看去。
怎麼,越看越不對勁?
那倆人怎麼和阿晁的身姿越來越有出入,等那二人再靠近點,老十四心中大叫:這根本就是和這倆廝是一夥的!
不一會兒,那倆匹馬就在他們面前停下來,馬上二人跳下馬。
其中一人朝那兩個押著老十四的人說道:“貝勒爺說要將十四爺押在這三天三夜。”
什麼?
三天三夜,老十四都要驚掉下巴了!
然後,那人就拿起乾糧分給看守的二人。
老十四想趁著那兩廝接餅的空擋爬起身跑掉,不承想,他才微微一拱身,那新來的兩人就接手把他重新按地上。
“你們是不是找死啊!”老十四爆瞪眼,說話張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