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晁沒想到,那些傢伙竟然如此頑固和殘忍,這對他們二人來說可不是一個好訊息。
老十四身上的血還在流,這也不是一個好訊息。
總之,他現在必須儘快從這兒脫身才行。
那些傢伙聽了頭目的命令,已經朝阿晁他們圍過來了,一個個凶神惡煞的,就不是好惹的樣。
阿晁拉開了腳,朝地上的劍踢去,劍彈起,他將劍抓在手上。
“真想把你丟下!”阿晁咬牙對此時已經不省人事的老十四說。
老十四根本不知道他現在在阿晁背上施加多大的壓力。
“喝——”殺手們一蜂窩湧上,他們的劍齊開,圍著阿晁,像開花那樣繞成一個大花盤。
阿晁眼見劍尖要刺來,迅速低下腰,縮回脖子。他手上的劍朝上挑起來,正好刺中了他們的劍圍成的花芯,然後那劍就如入水挑波一樣,將那些劍開啟。
然後,阿晁就揹著老十四從他開啟的“天窗”中跳起,踩著那些人再次戳來的劍衝他們的手踩上去,衝他們的肩頭跑去。
“啊——”老十四突然叫了一聲。
阿晁詫異,也沒停下腳步。他踩著一名殺手的肩頭,朝上一蹦又跳上那傢伙的頭。
咔的一聲,應該是把人家脖子的骨骼給敲到了,那傢伙估計是要掛了。
阿晁直接朝房頂跳去。
咔咔咔,他在房頂跑起來,瓦片砰砰嘩嘩地撞擊,也有卡卡啦啦地掉下地面,摔的粉碎。
後邊的殺手依舊狂追不捨。他們也跳上了房頂,這時,碎瓦片的聲音響個不停。
這樣下去不行,根本甩不掉他們,阿晁想。他現在拼命地衝,絕不能停下來。一旦停下來,他們兩個人就會像肉丸一樣被後邊的劍穿過。
這到底是什麼人?
對方的身份,阿晁還是沒搞懂。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的是,他們一定不是草原人。
因為,他們的刀法總是上挑。
老十四實在是太重了,這嚴重拖累了阿晁的逃跑速度。
房頂的瓦片總是往下掉,這對於阿晁來說是十分驚險的——隨時都可能因為腳下的空洞摔下去。
所以,他必須跑的足夠快。
而且,後邊的殺手,他們的劍不停地朝老十四划來。阿晁敢肯定,老十四發出的悶聲一定遭了不少創傷。
況且,不用老十四的悶聲提醒,阿晁的後背也溼了——老十四的血浸過來的。
“咔——”一把利劍直戳阿晁腳下的瓦片,一個空洞就在那幾個碎掉的瓦片上被滑出來。
不好,要掉下去了。看著洞口下的房梁,阿晁心中大驚。
快跑!
阿晁腳朝下一踩,“咔——”,可想而知,下邊的瓦片碎了不少。
再不跑,就要摔下去!
於是,阿晁使上了輕功,朝前飛去。
後邊的殺手疾步追上去,他們的步子兇猛地踩在瓦片上。
阿晁聽見那嘎嘎嘎咔咔咔的聲音不停的作響,心中暗叫妙!
當他跑到腳下這座屋子的盡頭,他便蹬腳狠踹了一腳中軸線上的一箇中樞,然後朝前邊另一座屋子跳下。
後邊的殺手見阿晁已經逃到另一座屋頂了,加緊了步伐,踩的瓦片咔咔咔啦啦啦的作響。
他們的目光凝視在前方的目標上,完全沒有注意到腳下的瓦片,它們正朝著屋脊兩側飛速地滑落。
當他們跑到屋頂正中央時,哐咔的一聲,像是骨骼碎掉了,等他們狠狠地摔倒在屋子裡面時,才驚醒,原來是屋子的房樑架構裂了。
“快起來,別讓他們跑了。”
黑衣人紛紛不顧疼痛站起來,屋子裡正在熟睡的一家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