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利,就是許給你的好處。”
小藥童大拍腦門,頓時感覺靈光了不少:“額~這個我懂,有個成語叫畫大餅。”
“你這理解能力沒誰了,盡是曲解我。”錢爛爛捂臉,感覺哥們帶給她傷害挺多的。
又是罵狗,又是說她忽悠人。
冤枉——。
誤會了?
小藥童委實不知所錯,看向受委屈的錢爛爛還是一副天真的模樣,心想,我人傻您就見諒吧。
錢爛爛心性也高,才不與他計較於此事上,只是把手指觸上眉頭撫撫,緩緩,遂說:
“你這個毒我可以替你解了。”
小藥童聽了又驚又喜,怔愣了幾秒,可很快那幾秒一過,心又沉靜了下來,弱弱地問:“這……有可能麼?”
質疑我的實力?
錢爛爛不滿,站起拍案大呼,“怎麼就不可能了?”
心中那是滿滿的自信,及滿腔的憤怒。
小藥童嚇得失魂,虛汗一陣,趕緊開口說了兩句彌補彌補:“可能,可能。”
見憤怒之人復又坐下,大喊了一句肯定性的話:“可能”
“我錢爛爛辦事就沒有不可能的。”她吹了吹鼻子,說話時心高於天,卻是對想做的事志在必得。
安撫了錢爛爛的暴躁,小藥童復又擔憂地說了句:“可是,我這也並非是一日之病,那是十年熬出來的。”
來了,這會就輪到錢爛爛安撫這脆弱的小男孩了,她說道:“你的毒的確是溫水煮青蛙,一步步滲入到肌理中,硬生生給你煮黑了皮相。”
小藥童低頭搓了搓手上黑的跟碳一樣的皮,聽著上邊傳來的話,默默地陷入了沉思之中。
“可以洗白嗎?”他抬頭問。
“洗當然是洗不掉滴啦。”錢爛爛偏頭向那地上的通靈眼睛,沉聲似磐石碎玉道:“自然得下一劑猛藥泡一泡”
“猛……猛藥?”小藥童害怕地看著錢爛爛,擔憂的不自覺地扣了扣手上的皮,心中卻把心思沉沉地壓在了“泡一泡”三字上。
“嗯——”錢爛爛長長的發了一聲鼻音,眼睛把小藥童的動作看的清清楚楚,心中把小藥童的心理琢磨的明明白白。
“你是害怕了?”她陰聲問道,眼睛犀利地像只在黑夜裡掃視深林的鷹。
小藥童抬頭,就瞧見那隻弧線美好的嘴一開一合。
“是不是不想藥浴?”
正中他心中所想,小心臟蹦躂了下,喉結小小地轉了個圈圈,小藥童才找回了自己的聲音:“是,是。”
“你有陰影?”錢爛爛直直地問,眼睛好似一把利刃,直直地破開了小藥童心上那層黑乎乎的皮囊。
他誠懇的應了:“嗯。”
泡了這麼多年的毒了,解藥還要泡,是不是又得一個十年的含辛茹苦地熬了他?
“放寬心好嗎?”她溫聲安慰這瘦小的可憐孩子,俄而又丟擲很拍胸脯的信誓旦旦的鐵話:
“都說是猛藥了,肯定藥到命除!”
她大嘴炮說多了,難免有發音不詳。
嚇得小藥童驚慌地看向後邊的門。
“口誤口誤,是藥到病除,藥到病除。”她拍拍嘴,歉意地挽留那欲倉逃的小子,隨後又給小藥童打了個訂鎮定劑。
“保證是一次性的痛苦,毒就可全清。”
小藥童害怕地揪緊了手上的皮,半信半疑地問:“真的嗎?”
末了,小嘴又嘟了句:“這樣,這麼多年的苦就可以白吃了?”
這,這……
擺明了就是不信麼!
“小藥童,你對我就沒有什麼信任感麼?”她傷心地說,伸手往眼角上搓了搓,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