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啊嘎——”
空中傳來一陣很刺耳的聲音,那群圍著的鳥兒撲的下就四躥而逃了。
砸的盡興,她臉上一笑,跳下了大石頭,正要回去。
金陵焦急地趕來了,身後,一群的奴才。
礙眼!
錢爛爛看著金陵臉上的傷疤蹙了眉,手指打著圈圈,腦子裡琢磨著那本書上有什麼可以治癒傷疤的藥材。
金陵急急地帶著人走到錢爛爛跟前,看著面前的人心中嘆了口氣,福身叫到:“主子。”
“嗯。”錢爛爛應了句,垂下身,像個霸總一樣捏起金陵的下巴,細細地看了看她的傷口。
“你這個是什麼劃傷的?”她皺著眉問,心裡對這種傷口沒個瞭解。
“回主子,是瓷片。”金陵小心翼翼地回答。
“哦——”她應下,鬆開了手,沿著小路走,腦子已經在蒐羅藥材了。
金陵一眾人跟在錢爛爛屁股後面,像一條甩不掉的長尾巴。
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的錢爛爛並沒有回過頭來,她只是一個勁的往前走,腦子裡的思維也是一個勁地往前想。
一個沒留意,腳下一個石子給了她一個側向力,身軀一搖,就要摔了。
身側就出了兩隻手,將她穩穩地攙住。
吁了一口氣,驚嚇的那顆心才緩緩平靜下來。
救場真及時,她感激地回頭一看,那個婢女惶恐地退了下去,好似她會吃人似的。
金陵便站的筆直,關切地問道:“主子沒摔壞吧?”
推開金陵的手,她笑著道謝說:“沒事,謝謝你。”
眼睛往身後一掃,平日裡沒個注意,今兒個倒是發現婢女的數量真不少。
真要跑,這些人也扛不住她一包藥啊!
心中鄙夷了。
給你們豎箇中指吧,錢爛爛舉起右手,伸出中間的蔥指,掃了一個鄙夷的眼神給他們。
她說:“誒,你們都抬起頭來。”
一個個都低著頭,鄙夷的手勢沒人看,很尷尬滴。
眾人像小雛鳥一樣,怯生生地抬起了小腦袋,一臉茫然地看著那個獨立特行的中指。
表情疑惑。
什麼意思?
錢爛爛只是笑了笑這群無知的人類,扭頭就快樂地朝前走去。
本是想回去靜靜地待會,想個進藥房的方法,可被後邊那一群的眼睛盯著,她就不耐煩了。
盯得越緊,就越想逃。
她掉轉了方向,步子朝正門走去,口中還吹起了口哨。
像極了那些調戲民女的紈絝子弟。
後邊的人警惕了起來,生怕又看不住人,緊緊地跟上了。
真煩,甩不掉的尾巴!
錢爛爛朝後邊睨了眼,又收回了眼光,朝著大門那邊繼續走去。
不出她所料,守衛加重了三倍。
嘖嘖!
真是抬舉她了。
錢爛爛心下不禁豎起了大拇指讚賞了自個一把,竟然有幸成為雍正花大量的人力物力飼養的金絲雀!
了不起啊,少年。
哼,她是智取!
這種防禦系統簡直不堪一擊!
不過,這個前提也得是她進了藥房做了藥之後才有的把握。
錢爛爛想清楚之後,就像掉進了一個坑,死命地想著怎麼進藥房這件事。
其實,她完全可以自個兒開鎖的,只是,守衛這麼多,被發現的機率太大了。
到時候,一個個拿著劍指著她的脖子時,難保她不會再次手軟腳軟的投降。
而且,二度被逮到,難以想象那種警戒程度會上升到什麼樣的森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