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嘉樹走進來,見秦瑜手上溼漉漉,兩個孩子正在搓揉一隻……小狗?
傅嘉樹往圍牆上看去,再次把目光投向那條狗:“我以後走大門。”
秦瑜一下子領悟了他的意思,說:“小黃是小強撿來看大門的。”
秦瑜見他似乎不信,又補:“要不你明天找人把那扇門給開了?免得你還要爬牆?”
聽見秦瑜確認不是防著他,傅嘉樹笑容重新上臉:“走,有好東西去。”
秦瑜見那盒子:“誰家出的糕點,包裝這樣豪華?我去洗個手,剛剛摸過狗,不能吃東西。”
傅嘉樹低頭看自己手裡那個古樸的錦盒,她是怎麼認為這是糕點的?他說:“我先上去了。”
“去吧!”
秦瑜洗了手上樓,見茶几上放著的錦盒,拿起來才發現,錦盒製作精美,實在不可能裝什什麼糕餅,問:“這是什麼?”
“開啟看。”傅嘉樹閒適地坐著。
秦瑜開啟盒子,見到裡面是一條讓人無法抗拒的項鍊,一看就價值不菲,還是非常不菲,秦瑜可不認為他們之間的交情,可以贈送這樣超豪華的禮物,她問:“這是?”
“道具。”
“道具?”秦瑜不解。
傅嘉樹從兜裡掏出一張摺疊了的報紙,遞給她,秦瑜開啟報紙:“你隨身帶著報紙,不會拿著它上廁所吧?我告訴你上廁所看報,容易有痔瘡。”
傅嘉樹:“……”
“看哪個?”秦瑜從上往下看。
“看《女子不可假借自由開放之名自輕自賤》。”傅嘉樹過來給她指那篇評論。
秦瑜讀這篇文章,剛開始作者擺事實舉例子說明□□這個行當的悲慘之處,這些人都是被迫的,與之對比的是受過教育的女性卻依然願意從事這樣的行業,還頂著各種名頭從事這種行業。比如餘美顏,以作家之名,行不檢點的之實。
後面文章中寫道:“這個餘美顏死了?其他餘美顏呢?當我看到有報道稱會英文和德文的女子,居然會流連於兩位豪門公子之間,以玩弄男性於鼓掌之間為榮,以此來證明自己是新時代女性,我深深地為她悲哀!”
我去!自己昨天上報紙,今天就被寫評論文章了?媽的!捉姦要捉雙,捕風捉影的訊息就可以這樣寫?也太噁心了吧?
“你知道這篇文章的作者是誰嗎?”
秦瑜看著道具,又看這篇文章,署名是四月,秦瑜問:“胡家四小姐?”
“聰明,就是她。我媽今天去打牌,年太太當著胡太太的面,一口一個好似我要是找了胡四小姐就是高攀了,不能以後出去搞七捻三。問題是搞七捻三不應該跟胡太太說嗎?她那個兒子都把原配給逼死了。年太太滿嘴胡說,我媽當場還不能丟了風度,沒跟她計較。回來從我妹妹那裡看見了這篇文章,氣得團團轉。這掛項鍊是我爸給她拍回來的。我媽那一圈子太太都知道。她說讓你明晚陪著我去舞會的時候戴著。”
這個傅太太就是有點兒孩子脾氣,她都能想象她當時有多憤怒了。這位胡四小姐,也實在太會假公濟私了,居然寫這種文章,已經不是內涵她了,只差沒明晃晃地罵她是窯姐兒了。
秦瑜把報紙扔傅嘉樹的身上:“我是被你連累。”
傅嘉樹接了報紙,嘿嘿賠笑:“都是我不好。所以咱們不是得把面子給找回來嗎?”
“行,我知道了。”
“我先走了。”傅嘉樹送完項鍊要走,又想起一件事,“我爸說,明天他想和你一起去達美銀行。”
秦瑜很意外:“伯父去達美銀行做什麼?”
“跟你一起去結善緣。他說我們這樣的話就徹底得罪胡家了,我爸說,如今胡二和h銀行的大班約翰遜走得極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