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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向兩個女孩點頭致歉後朝我走來,女孩們的眼神也隨之跟著轉到我身上。
他用外套和圍巾把我裹嚴實了,眉間眼底都鑲著焦急:“到哪兒去了?為什麼不接電話?”
裝,你就裝吧,我白了他一眼。
他還在瞎扯:“是去找洗手間了麼,我記得這邊沒有,要再走一段到燈塔那兒”
我不說話,嘴像被封上了,甚至能感覺到自己臉上的冷若冰霜。
“怎麼了?”他颳了下我的鼻尖,帶著笑,剛還讓我覺得心猿意馬的臉立刻有了渣男海王的既視感。
我腦子很亂,突然有點氣自己發揮失常,怎麼過來前沒想好怎麼發難,以至於現在都不知道該怎麼起頭。
他挑眉,桃花眼裡泛過狡黠的微光,大徹大悟:“哦,剛才”
“不想聽,”我轉身就走,解釋什麼的都是個屁。
他拉住我,轉到我面前,截死我的撤退路線,眸光閃爍著:“吃醋了?”
“滾,”我煩他這副得意洋洋的嘴臉。
“你剛剛都看到了?”他捧起我的臉,親個沒完,一臉的心滿意足,“我家寶寶終於也能吃我一回醋了。”
“一邊去,”我拼命躲,他就繼續硬湊過來。
我肺都要氣炸了:“你,晚上睡沙發。”
“不能聽我解釋麼?”他晃晃我的手懇求著。
“不想聽。”
“我請求一次申訴的機會。”
“駁回。”
我凶神惡煞,他雙含情的桃花眼裡卻升騰著霧氣,一點沒慌張的樣子,反而激動到不行:“寶寶,你誤會了,人家不是來搭訕我的,是在愛心捐款。”
“理由倒是編的挺快的,”我冷哼。
“真的,”他無奈地抽抽鼻尖,“我一直在打你電話。”
“那你還有空做慈善?”我都不相信這麼刻薄的話是從我嘴裡說出來的。
“我”
他的話沒說完,剛才那兩個女孩就過來了,將一朵包裝精美的玫瑰花遞給過來:“謝謝哥哥剛才的捐款,這是我們回饋的一點小禮物,祝哥哥姐姐新婚快樂。”
女孩們甜甜地笑著,我還尚在愣神,時逾已經接過花送到我手上,對她們點頭:“不客氣,希望能幫到你們生病的同學,也希望她早日康復。”
“謝謝,”女孩們澄澈的笑將我心裡最後那點醋意驅散,我掏出手機對她們說,“我也盡點心意吧。”
女孩們忙擺手:“不用了,姐姐,哥哥已經捐了很多,真的謝謝你們。”
“就是就是,我們已經湊夠了,過幾天魚魚就能動手術了,非常感謝你們!”
“哥哥姐姐,你們是明星麼?又帥又美的,真的好般配哦,祝你們永遠恩愛。”
我有些不好意思:“謝謝你們,天這麼冷,早點回去吧。”
“哥哥姐姐再見!”女孩們笑著跑開了。
時逾一副:你看吧,我沒騙你的表情。
慈善歸慈善,我還是氣,氣他這個人。
我不理他,也不想散步消食了,沉著臉:“我要回家。”
“那我這兒有個散步限定秘密你就聽不到了,只限這會兒,回家我就不說了。”他還敢造次。
“不想聽,”我瞪著眼睛,氣到說不出話,這人越來越過分了。
他把我扯進懷裡,抱得嚴嚴實實,對著我的耳廓一字一句地灑著熱氣:“那我還偏要告訴你,我媽說得都是真的,其實從你高一剛開學沒多久我就已經偷偷喜歡你了。”
我眯起眼睛:“我們那時候根本沒打過照面吧?”
他淡淡地笑著:“嗯,其實有,只不過你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