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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讓我躺在床上,我的手被銬著,腳也因為腳鏈連著肛塞只能曲起分開,嘴裡還被塞上了口球,接下來只能任由他肆意逗弄,可我卻由衷地興奮,再也沒有往日的排斥。
幾聲不規則的震動聲響起後,下一秒他就拎著跳蛋在我的穴口上下蹭著,從陰蒂滑到陰唇,等我的穴口吃進去又抽出來,反覆了好幾次,像是玩上了癮。
我渾身緊繃成弦,喊不出,也叫不了,口水順著唇角滴落,只能發出“嗚嗚”的喘息。
他又把跳蛋往裡推了幾分,我抖得更兇,四肢都在痙攣似的彈動,嗚咽聲更濃。
他伺機撕開我胸上的蕾絲布料,把我的兩團乳肉解放出來,供他揉捏舔舐,還問我:“喜歡麼?”
更好像在幫我洗腦:“痛,折磨人,但也舒服對麼,寶寶。”
“強制比主動高潮更讓你興奮。”
“真想讓你看看自己現在的樣子”
跳蛋的不規則震動,將我的穴口的酥麻感直接傳到每一寸皮肉深處,我喊不出,叫不出,也動不了,兩個洞口都被頂開,異物感堆迭著詭異的快感,硬生生將我強制推上了高潮。
被剋制著不能完全釋放的餘韻還在波及,一圈圈地漾開,從唇舌到骨縫,激盪出生理性的淚花,和津液混在一處,將我如同置身黏膩沼澤之中。
我劇烈顫抖哆嗦著停不下來,直到他抽出那顆作亂的跳蛋,摘了我的眼睛上的束縛和口球,將他已經脹大到充血的寶貝一股腦擠進我的嘴裡。
我被那股肆意入侵的窒息感刺激到顱內高潮,下意識伸出舌頭去擋,他的肉棒又再度強勢擠進來,逼著我主動納入,縱情吞吐,等我懈怠的時候,軟鞭就在我的乳肉上徐徐掃過,時不時抽打下來。
我在這種被強迫的快感之下幾近失神,看著那根粗大猙獰的肉棒在我嘴裡橫衝直撞,聽著他一陣陣的低吼,控制不住到淚眼朦朧,
他拭去我眼角的淚,黏上來哄我:“寶寶不哭,我會心疼的。”
說完最後一個尾音,扶著硬碩的莖身順利挺進了我空虛的小穴,每一次頂入蕊心,都是對我早已敏感氾濫的身體上變本加厲的折磨。
甬道里溼得離譜,他能更好得大開大合,也能把我塞得滿滿當當。
他解開了我的手銬和腳鏈,吻掉我的淚,帶我變幻著體位,從床上到床下,從客廳到廚房,他好像永動機,不知道疲憊。
而我只剩下溼軟的壁肉還在蠕動抵抗,渾身早已經痠軟不堪。
“舒服麼?”他插得又猛又沉,陰囊幾乎把我的屁瓣撞紅。
“舒服。”我被他撞地頭皮發麻,一股股如同涓涓細流般的快感彙集到顱內,再散遍全身。
但他偏偏很好的控制著力道,讓我爽,又不讓我一下子到達巔峰。
他就是要磨著我,看我慾求不滿地求他。
“小妖精,說好的今天肏哭你,現在才剛開始,”他繼續往深處插搗,像是要撞進我的子宮裡,我的呻嚀裡已經伴了哭腔。
後來我真的開始哭,哭啞了嗓子,抽抽搭搭的,能求的話都說幹了。
“求你了,快點”
他一次次重重搗入,我舒服,但又始終到不了極致,又累又麻,只覺得自己要被他肏壞了。
“老公,老公,求你了”
我一遍遍求,把他想聽的話都說遍了,他才肯放過我。
最後的時刻,他將我的一條腿曲起再次插入,等到我們同時悶哼出聲,肉體相貼,身上早已分不清是汗還是體液。
我被他兇猛撞入,搖頭晃腦,幾乎要昏死過去,他狠狠咬了口我的乳肉,將我意識再度拖回來,用幾近乾涸的嗓音在我耳邊蹭:“說,你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