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縫裡乾澀痠痛,帶不出溼滑,我吃痛到打顫,下邊的小嘴收得更緊。
知道跟他較勁也沒用,我不耐煩的別過頭,咬緊嘴唇不讓自己出聲,任他擺弄,像個無能又不經把玩的殘破布娃娃。
他在宣誓主權,我沒資格也不敢反抗。
我想大概是我這一秒的死人臉讓他更不爽,他停下了動作,支起身子,直勾勾地盯著我,偏狹長的桃花眼裡擠出來的只有嫌惡。
好好的一身高定全皺了,西裝歪了,襯衫皺皺巴巴還開了兩顆釦子,斯文敗類的樣子這下全暴露乾淨了。
“你沒資格問,我也沒興趣回答,現在的你只配被我玩弄,”他的眉眼渾濁,全是戾氣,胸口起伏,喉結來回翻滾了幾下,好看的眉眼變了色,只剩下冷若冰霜,褲子中央鼓鼓囊囊的滾燙物件還時不時戳著我。
雖然大多數時候,我喜歡他的物件,又燙又大,總能把我幹到服服帖帖,但不包括他生氣的時候。
好比現在,戳著我的更像是蓄勢待發的長矛,企圖強勢攻破我的最後一絲心理防線。
他的手指從我穴裡驟然抽離,帶出幾絲黏糊的體液,插到我嘴裡,在我口腔中來回攪弄,填滿我的喉嚨,我忍不住犯惡心,沒幾秒就淚流滿面。
他看到我哭,滿意了,抬手把眼鏡扔了,鏡片摔在地上碎了一地。
等我咳完,再抬眼,鞭子已經被他牢牢握在掌心,我知道這回他是真生氣了,沒骨氣地把臉轉過來,裝出一臉期待,好讓自己一會兒少受點苦,抬起腰去貼他的巨物,嗓子還疼著,卻還能裝出柔媚的樣子。
淚眼朦朧地對他說:“我想要。”
他捏住我的下巴,居高臨下睨著我問:“你要什麼?”
“要你,主人。”
我知道這招好用,他其實也沒那麼狠絕,但凡我說點他愛聽的,他都會下手輕點。
我看著他,眼眶溼潤,我相信自己這一刻一定是楚楚可憐的。
最終鞭子沒落下來,我知道我又賭贏了,下一秒,他就扶著他的硬物強勢進入,而我也很配合地溼了。
他的寶貝很完美,彈性,尺寸,弧度就像是為我量身定製的陽具,再加上我們對彼此身體的熟悉程度,不用過多的前戲就能撞到我神魂顛倒。
曾經我們都是彼此的第一次,每一寸肌底的敏感點都是在一次次做愛中發掘的,他懂我,我也懂他。
雖然感情沒了,但身體的慾望還是誠實。
他很會,三淺一深地撩撥著我,我嘴裡含含糊糊地喊他的名字,下邊的嘴也沒閒著,一緊一緊地吐出不少淫水。
我舔著唇角,扭著腰,收緊穴口,想要他的寶貝來個痛快。
他偏偏不給了,停在我穴裡不動,捏住我的陰蒂揉捻了幾下:“長膽子了,我沒玩夠就敢咬著不放了。”
“不敢了,”我企圖放鬆點,但真的不想他停。
他把我翻過過來,讓我背對著他跪著,“啪”的一聲,鞭子抽打在我的屁股上,發出清脆的響聲。
“啪,啪。”
又是兩聲,這一點痛反而放大了感官的刺激,我媚叫出來,“啊,嗯”
他又開始玩花的了,拿綢帶蒙上了我的眼睛,於是我的世界裡只餘下聽覺和觸覺被無限放大。
他拽著我的頭髮往後扯,溫熱的氣息吐在我的耳畔,不斷炙烤著我的耳廓,溼滑的聲音也滑了進來:“接下來,我每打你一下,你都得跟著數出聲來。”
我認命點頭,聽到身後的他笑了。
“啪。”
“1。”我聽到了自己轉了一個彎的喘息聲和騷了幾個度的音調。
“啪。”
“2。”
十下後,我的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