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正是司徒瑞,你是哪家公子?”司徒瑞敏銳地察覺此人對自己有敵意,腦海中回想一遍自己並不認識此人。
秦子言面對讓姐姐毀容的罪魁禍首,滿腔的怒氣想要發洩卻在姐姐眼神警告下戛然而止,木然回道:“家父是新上任的尚書右司郎中秦彪。”
原來是新入京城的小官之子,怪不得沒印象。
“原來是秦公子,失敬。”司徒瑞隨和有禮。
作為主人的林月華立即安排張春生和司徒瑞入座,向雙方介紹眾人,努力調動起氣氛。
宴席上,秦子言和林大虎交談之餘,時不時瞪一瞪司徒瑞,好想開口大罵司徒瑞一頓,然而卻顧及頗多。
父親從一縣令矜矜業業做政績,好不容易調動到京城做官,然而這處處是權貴的京城,父親卻不得不低頭,他那才華橫溢,世上最好的姐姐遭受如此委屈。
那草包長寧郡主只不過有個好出身,就能肆意的戲耍、踐踏他人,不把人命當回事。
世道不公啊!
他一定要出人頭地,給姐姐撐腰,讓這世人不敢親瞧了他們,他要讓無人可欺!
秦子言手上的酒杯一杯一杯往嘴裡送,喝到最後似乎聽不到周圍人的話了,突然他哈哈一聲大笑。
“可惡!敢欺負我姐姐,我剁了你!”
突然的大吼一聲,把眾人嚇了一跳,林月華一看那秦子言臉頰通紅,顯然喝醉了。
“你!就是你!”秦子言站了起來,用手指向司徒瑞。
被點名的司徒瑞:???
“司徒公子不好意思,子言喝多了,發酒瘋了,你別和他一般見識。”秦清寒拉下秦子言指人的手。
秦清寒心知這世家大族的公子哪有幾個是簡單的,小弟可別再胡言亂語了。
司徒瑞目光看向秦清寒,他覺得秦小姐客氣中始終有種疏離之感,她整個人也好似置身雲霧之中讓人看不真切。
她還真是一個很特別的女子!
“清寒妹妹,秦公子喝多了,讓大虎扶他在廂房休息吧。”
“林姐姐,就不叨擾了,我和弟弟回家去,下次再登門拜訪。”
林大虎扶著醉酒的秦子言,心想秦兄酒量也不咋地,以後可不能再讓他多喝了。
秦家姐弟走了之後,司徒瑞蹙眉問道:“林娘子,你可知這秦公子為何看我不順眼?”
林月華嘆氣:“看來你真不知道啊?別人看你不順眼那不是該的嘛,他姐姐被長寧郡主鞭打毀容了,說的親事都被退掉了,好像男方家怕得罪長寧郡主。”
司徒瑞驚訝得張大了嘴巴,原來那姑娘毀容竟是這個由來,隨即他怒了:“這任長寧簡直胡作非為!這不是毀了別人姑娘家一輩子嘛。”
一旁張春生插話:“長寧郡主毀秦小姐容貌,和司徒有何關係?”
林月華又是一嘆氣:“誰讓司徒公子稱讚過秦小姐,礙了那郡主的眼呢。其實詳情我也不是特清楚,好似參加什麼詩會。”
“詩會?!”司徒瑞一下子想起來了,長公主和她母親是好友,長公主舉辦了詩會,他母親非要讓他參加,他也就去了。
長公主讓參加之人賦詩一首,匿名評選出魁首,他確實讚揚過一首詩寫得極其好,他心中的全場最佳。
不過當他看到任長寧也來到詩會,他就趕緊溜了,當日就跟著春生出去查案了。
“那任長寧有完沒完!全天下就算只剩下一個女的,本公子也不會正眼瞧她一眼。”司徒瑞氣得咬牙切齒。
“司徒公子,你魅力大啊!那長寧郡主對你可謂痴心一片啊!”林月華故意這樣說,她還記得之前在驪山書院她可也受到了牽連。
當初不過就和司徒瑞說幾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