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刁明並未生氣,反而對蘇傾慕產生了更為強烈的征服之心。女性越是這般抗拒,越能激發他的征服慾望。
他非屬舔狗之輩,更不會擁有卑躬屈膝的性格。他以平等的目光看待蘇傾慕,正如她初次見到他時那般,雖然對他並不甚瞭解,但卻未曾輕視或踐踏他的尊嚴。
相較於蘇家那些親人,蘇傾慕的態度截然不同——當初面對刁明,她不曾有絲毫的鄙夷與侮辱。然而今時今日,即使給予蘇家眾人百倍膽量,他們也不敢再對刁明有任何譏諷之詞。
刁明並非性情溫和之人,之所以能忍受蘇哲的侮辱,只因對方乃蘇傾慕之親父,這份顏面不得不予顧全。然而除去蘇哲以外,蘇家其餘人等,無一人有資格令他退讓半步,尤其是那位趙瑩後母,更是無緣與此殊榮。
\"是否有許多秘密,你未曾向我吐露?\" 蘇傾慕的聲音突兀響起,聲音微不可聞地問向刁明。
刁明悄步靠近修煉帷幕,而蘇傾慕的手也輕輕撩起帷幕一角,再次令兩人能夠互相對視。
\"不,並非有意隱瞞,我身上的確有一個秘密不便告知於你,但這並非出於對你不信賴,而是關乎天下蒼生安危的重大之事。\"
這個秘密的真相若是洩露,將引致巨大的責任與危機……
在眾多敵對陣營中,無論是龍國內部的勢力,抑或是國外的強敵,乃至那些隱秘的江湖宗門,刁明都有著數不清的仇敵。
一旦蘇傾慕得知他真實的修道者身份,必將一同面臨那些風雨飄搖的危局與困境。
刁明絕不會讓蘇傾慕涉險,他人的危機,自當由他自己一人承擔。
他所能做的,便是護持蘇傾慕專心致志地修煉她的仙家企業,使其逐漸發展壯大,步步高昇,而他則在背後默默地為其遮風擋雨,守護周全。
“祖父當初為何選定你作為入贅的道侶?以你的出身與修為,似乎並無此種必要。”蘇傾慕依舊對此困惑不解,刁明作為修道界的強者,選擇成為蘇家的贅婿,這對於他來說,無疑是自貶身價之舉。
以其地位,他完全可以匹配到更為強大的修真家族,並且無需承受贅婿的身份帶來的恥辱。
蘇傾慕難以入睡,對刁明的好奇心愈發強烈。
“那是因我師尊的安排,這般做能讓我經受更多歷練。你瞭解我的性情,嫉惡如仇,火暴急躁,不容半點奸佞之人。如此性格易招災禍,故讓我以贅婿的身份體會人間冷暖與嘲諷,若我能掌控住脾氣,便算修行有所成。”
刁明話語平靜,向蘇傾慕解釋其中原委。
聽聞此言,蘇傾慕苦笑一聲:“原來,在你師尊眼中,我只是被利用的棋子嗎?”
“決非如此!師尊與你祖父是生死之交,關係匪淺,使我成為贅婿是為了助你一臂之力。師尊對我極為賞識,他曾見過幼時的你,只是那時你還年幼,故而不記得他了。待我處理完眼前之事,定會帶你前去拜見師尊,一同登上方寸山。”
屆時便可拜見師尊靈戰神以及師兄常建。尤其那位常建師兄,在世俗界聲名顯赫,富可敵國,倘若能得到他的扶持,蘇氏集團必然能夠迅速崛起。
蘇傾慕先是驚訝,接著心中略感慌亂,想著要見刁明的師尊?她尚未為此做好準備,內心既有慌亂,卻又滿含期待。
“但在那之前,我必須先去拜見我祖父。”刁明陡然想起已故的祖父,心中一陣悲痛,那份未能在祖父身後風光安葬的愧疚感刺痛著他。
當年撫養他長大的老人過世後,他無力給予其死後應有的榮光,只能將祖父草草地安葬於一個小村莊之中。
現如今他已功成名就,理應讓祖父享受到更加體面的墓冢。
目睹刁明緊閉雙眼,滿臉哀痛之色,蘇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