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室透看著手裡登記下來的各個實驗地點,也難怪琴酒要幹掉庫拉索。
記住組織這麼多不為人知的地方和實驗,而這都是身為波本不能涉獵的地方,得到這些情報有很大的利用空間。
現在應該是貝爾摩德在管著,一旦出問題貝爾摩德也不能倖免。
咔嚓一聲。
風見裕也推門從那邊走過來。
“降谷先生。”
安室透欣慰的看了眼這兩天一直陪著自己奔波,即便受了傷也在工作的下屬。
想到接下來能夠空閒一段時間,就讓風見休息休息,養養身體。
安室透從衣兜裡掏出一張票來,這還是在幫毛利老師搶票的時候為了以防萬一順便也搶了一張。
“風見,這張票給你。”安室透接收到自家下屬迷惑的神情後,接著說道:
“給你放放假,如果實在是想工作的話就幫我觀察一下毛利偵探吧。”
風見裕也沒有推脫,他知道上司決定的事很難改變,他接過票後說道:“謝謝降谷先生。”
見他接過,安室透微微勾唇,伸出手輕輕拍了拍風見裕也的肩膀。
“回來之後好好幹。”
安室透留下這句話轉身離開,步伐穩健而有力。
風見目送著上司的背影遠去,直到辦公室的門輕輕關閉。
他這才低頭看了看手裡上司剛剛送給自己的演唱會門票,那張票靜靜地躺在他的掌心,卻像是溫暖的擁抱,這是降谷先生對自己的肯定吧。
風見裕也的表情雖然一如既往的嚴肅,但眼中卻閃爍著喜悅的光芒。
他輕輕摩挲著那張票,這可不僅僅是一張門票,更是降谷先生對他工作的認可和鼓勵。
將那張票小心翼翼地對摺一下收起來,然後風見十分精神地重新投入到工作中去。
他要給工作收個尾才能離開,辦公室裡再次恢復了寧靜,只有風見敲打鍵盤的聲音在迴盪。
·
降谷零不想回家,考慮到自己給哈羅留了足夠的食物,他給幼馴染髮訊息,得知弟弟也在那裡後果斷轉道。
此時的千葉修年已經吃飽喝足十分悠哉的坐在沙發上。
諸伏景光切了些水果端過來。
“零一會過來。”
說完諸伏景光把水果盤放在茶几上。
千葉修年坐直身子,眼睛眨了眨問道:“零哥吃過飯了嗎?”
“應該沒有,不過我給他留了。”
諸伏景光早就把這些考慮好了,再說他還能不清楚零的行為,肯定會為了工作而不注意自己的時間。
千葉修年稍微思考,零哥去了組織,而組織經過這幾天的事也算是有些損失,不知道烏丸蓮耶會不會有動作。
零哥和這些事沒太有關係,應該不會受罰,但也架不住組織裡的神經病沒事找事。
“景光哥,你知道組織的目的嗎?”
諸伏景光被這突如其來的問題弄得一愣,他微微側過頭,眼中閃過一絲疑惑:“什麼?”
反應過來後,他緊接著問道:“你知道組織的目的?”
也對,修年並不是平常人,之前零是打算問些事情的,但到那時候零又沒再開口,尊重孩子的選擇,修年沒有說總有他的理由。
千葉修年沒有立刻回答,而是抬起頭,他也是聽球球說的,可惜這個主線並沒有完結,這個世界本來就還有未知性。
他緩緩開口:“永生。”
諸伏景光聽後只覺得一股寒意從脊背直竄而上,藍眸上彷彿蒙上了一層深藍色的陰影。
緊接著千葉修年又解釋道:“組織一直在研究藥物,這種藥物有可能涉及到人類生命的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