閒,其實也是累了這麼多天思緒混雜,放鬆半日整理思緒罷了。
祁黛遇更尷尬了,面前這位是一國?之君,目前看著也算是一位明君。她可以吐槽這人?性情,卻不該質疑他的勤政。
祁黛遇試圖緩解尷尬,也往下?坐:“陛下?看著眼?下?有些青色,可是沒睡好,嬪妾可以……”她話未說完,龍船突然一晃,不可避免地向?一邊栽下?去。
蔣淵眼?疾手快,摟住她的腰。
祁黛遇栽進了皇上懷裡。
“陛下?,是魚群彙集嬉戲,晃動了船身,奴才已經將魚群趕走了。”窗外傳來全?福海的聲?音。
“嗯。”蔣淵應了一聲?,窗外恢復寧靜。
祁黛遇想起身,腰卻被扣住,男人?的聲?音就在她耳邊,“你可以什麼?”
她可以幫忙按按頭。這是祁黛遇原想說的,可現在這樣的姿勢,她怎麼也說不出這種話了,只想快點起身。
可某人?卻不讓,甚至直接咬住了她的耳垂。
“不是說想讓朕多陪陪你,嗯?”
祁黛遇一僵,伸手按住某隻作亂的手,這人?該不會想在這裡……
她眼?睛瞪得?溜圓:“陛下?,這裡是船上!”
“全?福海他們不敢過來。只要你小聲?一點,不會被發現。”蔣淵不給她反抗的機會,封住她的唇。
魚戲蓮葉間?,鴛鴦羨歡愉。
祁黛遇被他按著,就這麼坐了下?去,情不自禁吐露一聲?嬌吟,蔣淵恰好搖動紅線,鈴鐺聲?蓋過。
“划船,往湖中央劃。”蔣淵的聲?音,是不同尋常的暗啞,但隔著船,也聽不出來。
這兒到湖中央,還有很遠。
前面的船一動,龍船也跟著動了,而水波盪漾,誰也看不出船身的晃動另有玄機。
祁黛遇的臉紅透了,猶如湖中的睡蓮,蔣淵忍不住一而再、再而三地採擷,讓含苞欲放的睡蓮徹底展開花瓣。
那樣迷離之色,讓祁黛遇郝然。明明她衣衫完整,卻莫名有一種被看光的錯覺。
祁黛遇忍不住抬手蓋住蔣淵的眼?睛,男人?輕笑,動作愈深。
直|搗花心。
祁黛遇咬唇抑制,終究難以自控,雙眼?漸漸失焦。
……
這一天,龍船遊遍了碧波湖,直到夕陽照射在湖面上,波光粼粼。
而蔣淵,終於如願以償,扯下?了那根步搖,滿足地看著青絲傾瀉而下?,纏繞手間?。
祁黛遇從龍船上下?來時, 除了腿分外軟,其他看著和上船時沒什麼不同。
龍船與其他船隔著距離,又有水波掩飾, 全福海等人並沒有多想?,只是惠昭儀走?後, 全福海伺候皇上下?船時,看到一臉輕鬆甚至還帶著些笑意的皇帝, 心中難免咂舌。
他伺候皇帝多年, 竟有些看不懂皇上對這惠昭儀究竟是何態度了。
說喜愛吧,幾個月不曾召見。
說不喜吧,可之前幾次反反覆覆就令人疑惑, 今日與惠昭儀遊船半日,心情似乎又好了不少。
皇上, 究竟對?惠昭儀是喜歡還是不喜歡啊?全福海陷入糾結。
而另一邊,祁黛遇終於回到了“上下?天光”, 藉口身上出了汗,讓人備水洗澡。
洗完澡,石榴給她梳頭時,突然驚疑:“主子,這?不是您早上戴的那支步搖呀!”
那頭上簪著的,哪裡?是蓮花步搖,明明是一朵真?蓮花!
卻是一支半個?巴掌大小的碗蓮, 連帶著葉莖一起,當?做了簪子簪在頭髮上。
祁黛遇一頓, 鎮定道:“嗯。在船上時不小心弄掉了, 便用這?支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