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的夜裡,餓到無法集中注意力,一筆一劃在這根柱子上,刻下她心裡能想到的最好吃的東西……
這個女人,到底吃了多少苦。
她應該完全由自己庇護。
他會讓她,從此,一生只有甜。
陳一從破柴房進來,“七爺,要來臺風了,這間屋子怕不安全。”
七爺看了一眼柴房,“將這裡收拾起來,帶到翟北,重建。”
陳一:“是。”
這是一個很小的工程量。
甚至可以拖工期,留住七爺。
對他、於翟北而言,沒有什麼比七爺更重要。
走出柴房,七爺眸光微斂,“天羽,還是差一步就能幹掉,是麼。”
陳一:“……是。”
七爺微扭過臉:“等處理好翟北幾項要緊事後,我會去f國,你留在翟北。”
陳一如遭雷擊,單膝跪地,“七爺!”
七爺聲音雪山般冷峻,“你這麼忠心。就留在翟北好好效忠於你的忠心。”
他跨動長腿,冷漠離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