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員工甲再次插話:“各位都別瞎猜了,此人決計不可能是董事長的道侶人選。據說董事長竟然安排他與眾保安弟子進行生死鬥法!”
沒錯,王雯兒給予陳輝的初次試煉便是與其麾下的百二十八位守衛弟子逐一較量,只需擊敗其中五分之一便可視為勝出。
陳輝望著王雯兒,她帶著譏諷之色立於眾多守衛弟子之後,心中已然明瞭,這少女分明是要與他硬碰硬。
若非自身具備一定的修為,在這般數量的一百二十八人面前動手,恐怕早已身陷險境,乃至隕落。此刻,王雯兒傲然而立,朝他揚聲道:“如你現在離去,還可寬恕你此次冒犯,否則待會這些人定不會對你手下留情。”
陳輝冷笑一聲,這些年他闖蕩世間,刀山火海皆未曾畏懼。“此挑戰我接下,還望王家小姐信守我們之間的賭約。”
王雯兒威嚴地點點頭,“自當如此。”陳輝追問,“你可敢確保?”
“我確保無疑。”即便距離延長至三四十丈,對於陳輝而言亦無所懼。王雯兒驚訝於他的決定,心中暗驚,但這選擇終究是由陳輝自行作出,即使後果嚴重,也與她無關。
陳輝收下承諾,微抬劍眉,挑釁般勾了勾手指,“那就開始吧,你們要麼一個個上陣,要麼一同出手。一同上吧,免得多耗時日。”
陳輝淡笑:“那你這一生估計都難有機會見到那一幕了。”眼前並非群毆之爭,而是陳輝以一己之力的獨步屠殺。眾目睽睽之下,那些守衛弟子面對陳輝竟毫無還手之力,許多人還未看清陳輝所在何處,便已被其從背後一腳踢倒在地。
戰鬥持續,對方頹勢漸顯,部分守衛弟子更是連連後撤。
“唉,你說他何苦非要觸怒王雯兒呢,這要是中間栽了跟頭,那可不是鬧著玩的。”
陳輝的實力究竟達到了何等駭人之地步,竟能孤身對陣數十人而毫髮未損!他依舊屹立原地,剩餘的守衛弟子則呈半圓形將他團團圍住。
王雯兒咬牙切齒,狠聲說道:“你莫要話說得太滿,一會兒休要向我求饒。”
早在門外等候守衛弟子時,陳輝便已暗中察看了王氏宗族大廈的佈局構造,一層與二層之間有一根支柱,只要依附此柱攀爬而上,再翻越二樓的護欄,便可輕鬆抵達二樓。這第二重考驗對他而言,無疑是輕而易舉之事。
保安部弟子七零八落地癱在地上,顯然是被陳輝全部制伏昏迷。目睹此景,王雯兒氣得眼中幾乎迸發出火焰,口中咒罵不止。
直至最後一人倒下,周圍觀戰之人仍舊沉浸在剛才那震撼的一幕之中難以回神。
毫無徵兆,人群中突然有人高聲疾呼,緊接著一片呼喝之聲響起,大批人馬紛紛朝陳輝猛撲而來。
眾人驚歎不已,須知一層與二層間相隔三四丈之遙,縱使二樓走廊設有欄杆可供攀爬,但剛剛經歷了一場極度消耗體力的混戰後的陳輝,尚能有足夠的力量登臨二樓嗎?
保安部弟子大多缺乏實戰技巧,只會盲目單一攻擊。陳輝眼見此狀,從容應敵,化解攻勢,一時之間場面變得紛繁錯雜……
王雯兒瞧見他這般反問,心中猜想他或許是因畏懼而欲退避,便含笑而言,“如何?你竟生畏意了?此時此刻放棄,尚且不晚。”
剛剛與人激戰一番,他滿身熱汗淋漓,便不緊不慢地褪下了貼身的西裝外衣,隨手拋在一旁,那汗溼的白色襯衣緊緊貼合身軀,勾勒出一道堅毅有力的男性線條,臂膀上凸現的肌肉如同磐石般堅實,每一塊都似乎蘊藏著無邊無際的力量。
陳圍四周觀戰之人瞧見陳輝果真接下挑戰並邁步而出,紛紛竊竊私語起來,“你說他當真能夠攀登上二樓麼?”
旁人見到這般壯大的陣勢,皆以為陳輝應是感到恐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