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雨笛見宴會大廳門前休閒區圍觀的人越來越多。
唯恐被激怒的陳楚良,再對羅賓說出不合時宜的話。
她相信,若是那樣,憑著羅賓的性格,肯定是要將陳大公子狠狠揍一頓。
稍稍平復一下剛才在羅賓臉上一吻之後的慌亂。
肖雨笛淡然一笑:“陳公子,我們就不要在這裡說笑了,我和我的男,先行進入宴會大廳。”
陳楚良眼中閃過一道陰鷙。
不過,臉上依然還是保持著極其紳士的笑容,“好吧,雨笛,你先請。”
肖雨笛挽著羅賓,向宴會大廳走去。
陳楚良示意服務生送來一杯紅酒。
連續喝了幾杯,才慢慢緩和胸中一股想要殺人的怒火。
一干圍觀的賓客見此情景,即刻恭維幾聲也匆匆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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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情況下,誰也不想成為這位陳大少遷怒的物件。
他們都已預感到,今天這件事情,陳楚良絕不會善罷甘休。
肖震泉和黃玉芬此刻緊張的不知所措。
急忙湊近陳楚良身邊,安慰道,“陳公子,雨笛從小被嬌慣壞了,太任性,你千萬不要生氣啊。”
“我們想要說明的是,羅賓那小子絕對不是雨笛的男,這件事情,我們肖家根本不知道!”
“一定是那個混蛋花言巧語騙了雨笛,我回去後馬上告訴老爺子,干預此事!”
“也請陳公子千萬不要對雨笛有什麼成見哈。”
陳楚良舒了一口氣,晃動著杯中的紅酒,臉上漸漸恢復之前春風和煦般的笑容。
“沒事的,雨笛很任性很調皮,我知道。”
“我也曾在很多場合說過,不論雨笛怎樣玩,只要不觸及底線,我都會無限包容她的。”
這個時候,陳飛等人匆匆從外面趕來。
“哥,我……我在紫峰酒吧被一個叫羅賓的給打了!”
陳飛一五一十的把酒吧發生的事情,添油加醋的哭訴一遍。
“又是羅賓!查查此人究竟是從哪裡來的狂妄之徒?”陳楚良一腳將陳飛踹翻在地上。
“我說過你多少次,你就不能收斂一點嗎?除了在外面玩女人,惹是生非,你還能幹什麼?!”
“哥,都是羅賓那個混蛋動的手……”
陳飛還未說完,陳楚良冷眼掃視陳飛的幾名保鏢,“你們都是幹什麼吃的?”
“跟在陳飛身邊,難道不知道自己的職責?”
幾名保鏢即刻跪在地上,“大少爺,我們在紫峰酒吧,不敢……”
“好吧,我理解你們也有自己的難處。”陳楚良臉上的兇戾頓時消失,再次恢復一抹溫和的笑容。
就在幾名保鏢以為這位陳大少原諒了他們時,陳楚良冷漠道,“不能盡職盡責,以後不會再有機會了。把他們剁了手腳扔進海里!”
“陳公子,求求你,饒命啊,我們……”幾名彪悍的保鏢跪伏在地上,不住磕頭求饒。
陳楚良身後一干隨從,即刻堵上他們嘴巴,套上麻袋,拖出了紫峰會展中心。
肖震泉夫婦著眼前一幕,嚇的瑟瑟發抖,不敢再發出任何聲音。
“羅賓,肖雨笛,呵呵,很好!……”
陳楚良冷笑一聲,起身整理一下領結,向宴會大廳走去。
不遠處一直觀望整個事件發展的程思伊,緊張的不敢發出任何聲音。
直到陳楚良走進宴會大廳,她才鬆了一口氣。
“羅賓,這個不知死活的土鱉,希望他自己作死,不要牽連到我們程家!”
沈瑤瑤饒有興的笑著道,“思伊,你想多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