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亡的手,一用力就坐了起來。
亡聽聞冷若雨的話,有些不知道怎麼回答,他的腦海之中有些亂。
冷若雨沒有再理會亡,而是東張西望的四處亂看。
他忽然間就看到另一邊的木清悅,頓時眼中一亮,伸了伸手,滿臉興奮。
可是下一瞬間,他的手就停了下來。
只見他慢慢收回了手,然後看著木清悅,有些疑惑的問道:
“你是誰?”。
木清悅聞言摸了摸自己的額頭,往一旁挪了一下。
因為冷若雨問完之後,不等她回答,就已經站起身來,向著屋外走去。
“兔子!兔子!”,沒一會兒,一道興奮的聲音傳來,隨後山雞與兔子的叫聲也響了起來。
屋內。
亡呆呆傻傻的看著門外,然後他又看了看木清悅,仍舊是一臉的茫然。
過了好一會兒,亡才結結巴巴的問道:
“這,這,這怎麼,怎麼這樣了!?”。
木清悅只是無奈笑了笑,搖了搖頭,然後才說道:
“自從見了那老虎之後,就這樣了!”。
亡聞言搓了搓手,又使勁的搓了搓臉,勉強的笑了一下,向著屋外走去。
木清悅拍了一下身上的灰塵,嘆了一口氣,跟了上去。
屋外。
楚閒與柳峰坐在屋頂上,一臉擔憂的看著滿院子亂竄的冷若雨。
亡看了一眼,臉上佈滿了愁容,心中盡是長嘆:
“月連山啊月連山,我這,我這怎麼給你交代啊!”。
“亡老頭兒,能救嗎?”,木清悅又看了一會兒,抿了抿嘴唇,輕輕的問了一句。
“你要坐嗎?要坐嗎?”,亡還沒回答,冷若雨忽然就騎著山雞,衝了過來。
只見他此時一隻手扶著山雞的脖子,而另一隻手則牽著繩子,繩子後面拴著幾隻兔子。
這山雞還是挺大的,不過冷若雨坐在上面,更多的時候,是他帶著山雞走。
山雞雖大,但是也無法承受冷若雨的重量,到目前為止,已經死了好幾只了。
不過好在,楚閒與柳峰能夠及時多抓一些,補充上來。
木清悅與亡同時搖了搖頭,冷若雨撇了撇嘴,騎著山雞拽著兔子去一邊玩去了。
“唉!”,亡重重的嘆了一口氣,沒有再說話,只是悶頭往不遠處的桌子走去。
木清悅又看了一眼冷若雨,眼神之中有些失落,她知道,亡好像也沒有什麼辦法了。
亡坐了下來,抬手給木清悅倒了一杯茶,又給自己滿上。
“我先試試吧,實在不行的話……”。亡輕輕的搖了搖頭,沒有繼續說下去。
木清悅端起茶杯,怔怔的看著茶水,發起了呆,沒人知道她的心中究竟在想著什麼。
一天
兩天
………………
九天。
亡與木清悅坐在桌子前,都是一臉的複雜。
楚閒與柳峰又去逮山雞兔子去了。
“月連山啊月連山,雖然小雨是在我這裡出事的,但是算起來,你還得欠我一個人情”。
亡看著木清悅失落的神態,終是在心中長長的嘆了口氣。
“清悅,我還有一個辦法!”,
亡的聲音,緩緩響起,語調很是悠長。
木清悅沒有抬頭,這九天,她已經聽了太多次這種話了。
亡又看了看木清悅,臉上覆雜盡去,隨後他笑了笑,慈祥的說道:
“清悅啊,你不用擔心,這一次,一定一定,一定能成!”。
木清悅這才抬起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