牆角問話。
“怎麼搞的?著這麼大的火?”
“不知道呀,好好的就起火了。”艾望遠哭喪著臉,“真是倒黴,剛接的差事,就出這樣的岔子,好在沒有死人。”
柳尚儀長嘆一聲,搖頭道:“萬歲有多看重這次選妃,你們又不是不知道,就算沒死人,也吃不了兜著走。”
艾望遠聞言,立即沒了主意:“那怎麼辦啊,萬歲那裡,尚儀你要幫我擔待啊。”
柳尚儀瞅他一眼,道:“想救你倒也不難,為今之計,要找一個替罪羊。”
艾望遠眼睛一亮:“找誰替罪?”
“現成的——就在這兒。”
柳尚儀緩緩轉身,深不可測的目光落在月人的身上。
艾望遠糾結片刻,最終點了點頭,咬牙道:
“全仰仗尚儀了。”
柳尚儀微微一笑,大步邁出,來到她們三人面前,伸手一指月人,厲聲道:
“拿下!”
艾望遠一使眼色,幾名小宦立刻上前按住月人。
月人正與青蘿嘻嘻哈哈的取笑對方,這突如其來的變故令她們猝不及防。
“幹嘛不問青紅皂白就要拿人?”青蘿首先不服。
柳尚儀冷笑一聲:“惡意縱火,當然要拿下。”
“我、我縱的火?”月人懵住。
“你在裡邊住,火不是你放的是誰放的?”柳尚儀面不改色。
“我們明明是救火的,怎麼會是縱火的?”月人情急之下,指向艾望遠等人,“不信,他們可以作證!”
艾望遠面現為難,柳尚儀袖子一揮:
“無需囉嗦,先將她拿下,帶回去好好審問,定能水落石出!”
小宦押著月人便要走,青蘿伸臂攔住,綠竹也在旁相幫,質問道:
“證據何在?”
“證據?”柳尚儀不屑,“就算她是不小心引發的火災,也吃不了兜著走!”
“晚上她沒在這兒住,跟我們一起住的,根本不可能引發火災。”青蘿道。
“啊?”艾望遠意外。
柳尚儀卻冷著臉道:“第一,宮裡有宮裡的規矩,讓誰在哪兒住就要在哪兒住,她跑去跟你們住,這便壞了規矩,也是要受罰的。第二,她跟你們住,你們兩個莫非是她的幫兇?一起拿下!”
小宦們看向艾望遠,等他示意。
柳尚儀瞥見,冷聲向艾望遠道:“還等什麼?難道你要親自到萬歲面前謝罪嗎?”
艾望遠糾結了一下,跺腳道:
“拿下!”
小宦們一擁而上,按住青蘿和綠竹。
“哈哈。”綠竹忽然笑了起來,指著艾望遠:“好一頭大蠢驢呀!”
艾望遠看向她,厲聲呵斥:“放肆!”
綠竹冷笑道:“被人暗中扎刀,還在替人拉磨,罵你是大蠢驢都是輕的!小心被人過河拆橋大卸八塊!”
艾望遠一個激靈,不等他問,綠竹已繼續道:
“你以為這位柳尚儀是在幫你?也不好好想想,為什麼她要自己侄女搬出這間房?為什麼偏偏是這間房著火?”
“休要聽她聒噪,先關起來再說!”
柳尚儀喝止,向旁邊宮女眼神示意。
宮女拿著帕子上前去堵綠竹的嘴,青蘿快步躥出,一頭撞開那宮女,趁著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