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梁與東華門所在,是地處於兩個不同的方向。如今眾人所攜帶的貨物,越來越多。倘若一同前往的話,屬實太過繞遠了一些。
如今狼猶願一同前往,墨璨便決定兵分兩路。他與狼猶前往東華門進行挑戰,而鮑臻一行則走大路。繼續按照原定路線行進,雙方在安邑會合。
有了決斷、眾人在吃過了早飯後,墨璨與狼猶先一步動身,朝著東華門的方向縱馬而去。
丁球看著與墨璨,一同離去的狼猶背影,微微搖頭、苦笑著嘀咕道:“都說世事難料,這話一點都不假。誰能想到,那日與大哥在擂臺一戰的狼猶,如今卻與你我同行,呵·······”
鮑臻對此倒不覺得奇怪,他負手而立於丁球的身側,同樣看著墨璨二人離去的身影,笑著開口道:“這也很正常,你可曾想過、像你我兄弟四人這般,本是八竿子打不著的陌路,竟會齊聚在一起,親如手足嗎?”
丁球聞言後,先是一愣。隨即咧開嘴,點頭笑了笑。而王維張則在另一邊插嘴道:“我倒覺得,應該說是大哥本身就具有,難以言明的凝聚力,才將你我兄弟吸引在了一起。”
鮑臻含笑,贊同的開口道:“四弟說得有理。”說完,他轉身招呼眾人道:“我們也上路,爭取趕在大哥之前,到達安邑·······”
一行三十多人,浩浩蕩蕩的押送著大量的貨物,緩慢而有序的行出了少梁。就在眾人才出小城不久,不同方向的兩夥人,各自聚在一起,商量著各自的小心思。
“師孃······鮑臻哪個叛徒與哪個墨璨分開了。我們是繼續跟著鮑臻,還是去追那墨璨?”一間茶檔內,丘壑微微躬身,正在對著祖茂的夫人、姚氏,稟告、並詢問著。
頭戴輕紗圍帽,喝著粗茶的姚氏,聞言後哼笑了一聲,開口道:“自然是去追那個孽障啦!有那墨燦在,還要廢我等一番手腳,麻煩的緊。如今到好,我們可以隨時將那個小孽畜,帶回去見你師父了。”
說著,姚氏站起身邊往外走,邊開口道:“走,我們追上去。我倒要看看,這個孽畜的功夫,究竟長進了多少,哼········”
而另一邊········
一個一襲黑衣魁梧的漢子,正對著一位身材比之縮小兩圈、同樣裹挾在一身黑衣內的人,開口道:“大人,那墨璨只帶一人離去了。觀其二人行去的方向,應該是去東華門了。”
身材矮小、但派頭卻不小的黑衣人聽完後,隱藏於黑巾之後的眉眼,眯縫了起來。他微微點頭後,開口道:“如此甚好,倒是省了我等諸多的麻煩。吩咐下去,隨我追上去。尋找時機,將墨璨斬殺於郊外,以免壞了主子的大事。”
“是·······”
剛從韓境的邊界、帶著十餘人、跨至魏境邊界的周毅峰,表情嚴肅的側過頭,對身邊同行的一人,開口問道:“前方應該便是安邑了吧?”
被問詢之人,毫不猶豫地點頭回答:“正是安邑,依小公子的行程路線來推斷,十有八九會途經此地。只是難以確定,具體到達的時間,究竟會是何時。”
周毅峰的心思,要比手下人看的長遠的多。他略微沉吟後,揣測道:“以璨兒這一路上的行跡來看,我猜他十有八九會去上門挑戰東華門。若是那樣的話,必然會改換路線。我等不可執拗,直接繞過安邑,向東華門的所在地進發。早一日見到我那外甥,我也好早日安心。”
那人聞言後,點頭稱“是”。一行人揚鞭縱馬,直接繞過了安邑,直奔東華門的方向而去······
魏境········安邑········
一間客棧、二樓的房間裡。一位身材嬌小、容貌絕美,但周身、卻散發著非凡英武之氣的女子。身披銀色甲冑,屹立在敞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