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璨的話,讓雷軍心中頓生佩服之感。此人雖年輕,不但功夫了得,為人更是大氣、坦蕩。
雷軍在心中佩服其功夫了得之際,對墨璨本人也心生好感。對著墨璨拱手道:“墨公子為人仗義、大氣,令雷某佩服。敗了就是敗了,能敗給如墨公子這般的俊秀之人,雷某心服口服。墨公子放心,明日、我雷軍便以金刀坡之名,昭告江湖同道,揭露那祖茂夫婦二人的惡行。”
墨璨聞言後,立刻還禮,開口道:“那就有勞雷坡主,主持大義了。今日討饒、晚輩就此告辭。待有機會,晚輩在登門向雷坡主討教一二。”
說完,墨璨轉身就要走,雷軍見狀、抬手趕忙開口道:“墨公子請留步,此時天色已晚,何不在金刀坡留宿一晚,雷某也好盡一盡地主之誼。”
墨璨站在大門前,轉回身看著雷軍,笑著開口道:“晚輩同行的人數過多,就不多打擾雷坡主的清譽了。日後,我兄弟的家仇得報,到時定然再次登門,與雷坡主痛飲一番。”
雷軍微微點頭,也不再強留,二人互相拱手、施禮道別。墨璨轉身邁步而去,順著向下的坡道,大步流星向著山門外行去。
雷軍站在大門口,負手而立的,看著墨璨離去的背影。片刻後,他不僅微微點頭,呢喃的開口道:“僅為兄弟的家仇,便能豁出性命如此,此人······可深交啊!”
“大哥······”
一直焦急等候在外的鮑臻眾人,見墨璨倒提長槍、跨出了金刀坡的山門,均都喊了一聲後,迎了上去。
倒得近前,丁球不放心的,將墨璨渾身上下打量了一番,擔憂的開口問道:“大哥可曾受傷?”
墨璨笑著擺了擺手,道:“沒有,那雷坡主乃是正人君子,對我手下留情了,我們走吧!”
鮑臻與馮淑寧對視了一眼,前者皺著眉頭、疑問道:“難道大哥······敗了?”
墨璨翻身上馬,笑著搖頭道:“平手·······”說完,招呼眾人繼續上路。
丁球三人也翻身、上了各自的馬匹。鮑臻始終不怎麼相信,跟在墨璨的身後,開口道:“平手也好,大哥無恙便是最大的勝利。”
墨璨笑而不語,倒是丁球咧嘴一笑,探頭,對鮑臻小聲道:“二哥,大哥贏啦。說平手、只是給那金刀坡的坡主,留面子罷了。你沒發現大哥的氣息,都沒有絲毫的混亂嘛?”
經丁球這麼一說,鮑臻才恍然,可不是嘛。若是勉強平手,怎麼可能如此毫髮無傷的回來。
想罷、他當即哈哈一笑,看著丁球誇讚道:“二弟這心思,可是比我細多了,我不如你啊!”
馮淑寧此刻也反應了過來,笑著開口道:“這金刀坡的坡主成名已久,如今拜在墨大哥手中,恐怕不出幾日,墨大哥的名頭,就要再次傳遍整個江湖啦!”
墨璨擺了擺,手毫不在意的說道:“虛名而已,沒什麼用處。”說著,他扭頭看向了馮淑寧,問道:“下一個勢力在何處?”
馮淑寧抬手指著西南的位置,開口道:“二百里外,是盛和門的地界。門主姓簍,一手快劍,被江湖中人傳的頗為玄奧。”
墨璨聞言後、點了點頭,隨即開口道:“那好,下一個目標就是這盛和門了·······駕·······”說完後,墨璨的雙腿一夾馬腹,嘴裡發出了一聲吆喝。身後等一行人緊隨其後,一時間是馬蹄聲四起、蕩起了滾滾煙塵········
一間幽暗的密室內,一位身著紫袍華服之人,負手而立在其中。而在他不遠處的黑暗中,單膝跪有一人,此人一身黑衣、是黑巾蒙面。
華服之人聽完黑衣人的稟報,眉頭微皺的開口呢喃道:“能確定是當年的那個小傢伙嗎?”
將全身隱藏在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