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璨同樣拱手抱拳道:“正是”
得到親口的答覆,那女子與身後的一干人等,全都立刻躬身施禮、齊聲喊道:“恭迎莊主、迴歸聚義山莊!”
墨璨四個人誰都沒想到,事情會順利到,居然沒有一丁點的阻礙。原本拉開架勢,準備打一架的鮑臻,在長長鬆了口氣的同時,對另一邊的丁球,挑了挑眉。而後者那大嘴,早就咧到了“後腦勺”。
最為吃驚、乃至於震驚的,便是馮舒寧了。這聚義山莊到底有多大能量,她是知之甚深的。
如此一個如同地下王者的組織,非但與墨璨真有關係,看樣子,似乎早就做好了隨時效忠的準備一般。
這一巨大的變化,讓馮舒寧是萬萬沒有想到的。
墨璨也沒想到,事情會順利到這般地步。可見此情形,他也不能幹站在原地發愣。
邁步登上石階,抱拳、微微躬身、開口道:“諸位打理山莊多年,辛苦了。”
女子身子更低了一些,開口自我介紹道:“這聚義山莊,本就姓墨。我等細心打理,乃是應盡之責。在下花曉娘,暫代聚義山莊把頭一職。”
說完,花曉娘一側身,抬手向內一引,開口道:“公子請·······”她身後的眾人立刻左右齊分,異口同聲的,低喝道:“恭迎莊主···········”
這禮做的相當足,讓墨璨的心中,都升起了飄飄然之感。他穩了穩心神,回過身、對鮑臻與丁球說了句:“二位賢弟,隨我入莊。”
在這等氛圍的感染下,鮑臻與丁球的臉上,早就是“光彩萬丈”了,趕緊雙雙躬身、拱手道了聲:“是·······”
哥仨一前兩後的邁步,走進了聚義山莊那闊綽的大門。而馮舒寧。緊隨在鮑臻與丁球的身後。在路過花曉娘身旁時,馮舒寧給花曉娘施了一禮,開口道:“花魁首,好久不見了。”
花曉娘仔細打量了一番馮舒寧,原本思索的眉頭。忽然施展開來,面帶喜色的開口道:“你是鐵劍俠士的哪位門徒?”
馮舒寧趕緊點頭,笑著稱讚道:“花魁首好記性,正是舒寧。”
花曉娘哈哈一笑,跨前一步,拉住馮舒寧,開口問道:“鐵劍俠士可還好嗎?上次一別,已有一年之久,近段時間也未曾聽聞他的訊息,你師徒二人這是去了哪裡啊?”
馮舒寧聞言後,神情一暗,嘆了口氣,開口道:“師父他·······故去了。”
花曉娘聞言,頓時一驚,急忙追問道:“什麼時候的事?是與人拼鬥所致,還是受人暗害?”
馮舒寧微微搖了搖頭,語氣略帶悲傷的,開口道:“都不是,師父被舊患困擾多年,半年前是突發頑疾故去的。”
花曉娘聞言、嘆了口氣,拉起馮舒寧的手,邁步向門內走去。她邊走,邊開口道:“哎·······這鐵劍俠士與我聚義山莊,頗有淵源。幾次出手救我等於危難,那般的一條硬漢就此隕落,屬實讓我這心裡不好過啊!到這就算到家了,走走走,咱們裡面說話········”
馮舒寧心中一暖,但又不禁感嘆道:“都說這花曉娘為人專橫霸道,心狠手辣。但與之熟知的人,才能知道。此女心思細膩、嫉惡如仇、知恩圖報。至於什麼心狠手辣之言……這男子存活於世間,尚且朝不保夕。倘若女子在沒有點特殊的手腕,估計早就被人給生吞活剝了。”
大門已是氣派無比,進到內裡之後,所看、所見,都只能用闊綽所形容。
花曉娘將墨璨四人,引入聚義廳正堂。馬上安排手下得力之人,陪同鮑臻、丁球、馮舒寧,喝茶說話。
她自己快步走到墨璨的身邊,欠身、開口道:“公子,請跟我來。”
雖說墨璨是來接手聚義山莊的,可初來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