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而復得的喜悅,讓大憨高興的抱著白馬不停的傻笑。丘壑疑惑的看著五花白馬,走到墨璨身邊開口問道:“你跟那大傢伙說了什麼?”
墨璨笑著開口道:“我說,它只要同意追隨大憨,日後的母馬,隨它可勁挑。”
“啊?·······就,這麼簡單?”丘壑一臉錯愕的看向了墨璨,開口問道。
墨璨點點頭,露出的確如此的模樣,開口回道:“就這麼簡單啊!馬在聰明,也只是動物而已嘛!”
丘壑苦笑一聲,搖頭道:“我還以為你用了什麼奇言秘法呢,感情是色誘啊!”
墨璨啞然一笑,轉身向著最大的氈帳行去,同時開口道:“其實,這也算是一種通用的秘法,簡單、直接。那大白馬很上道,也很聰明!”
“哈哈·······你說得對·······”丘壑大笑了一聲,開始同墨璨一起,對這個營地,進行了一番搜尋。
這支被全殲的隊伍,的確是去林胡王室的。雖只有百人之數,但所攜帶的好東西,可著實不少。像什麼珍貴的藥材、難得一見的酒具、寶石、玉器、黃金。林林總總加在一起,足足裝了二十輛大車。
如此一筆價值不菲的橫財,看的墨璨是喜笑顏開。如今中原大亂,在沒有後備支援的情況下。這些個物件,可以支撐他們這支孤軍,很長一段時間的軍費了。
與丘壑一合計,二人決定,將這筆價值連城的軍費,找個地方先給掩藏起來。待得與狼猶會合後,在將其取出,想辦法運回大營內。
運暫時是不好運,可藏卻難不倒墨璨與丘壑這等江湖高手。所謂藏寶的最高明之法,便是這燈下黑。二人哪都沒去,就地挖了數個大坑,將二十輛大車的寶貝,給掩埋在了眾多屍體之下。有眾多屍體作為掩蓋,即便是有人發現,最多也只會認為,其貨物早已被人劫掠走了而已。
做完了掩蓋工作,丘壑抹了一把額頭上的細汗,向墨璨問道:“財物我們可以掩埋,那些馬匹、牲畜該如何處置啊?放任不管的話,屬實太過可惜了些!”
所謂窮家富路,出門在外什麼都得精打細算。看著周圍那近乎三十匹的戰馬,以及數量頗多的牛羊。別說丘壑不捨得丟,墨璨自己也不捨得。
沉吟片刻後,墨璨“嘿嘿”一笑,開口道:“都帶著吧,咱們也做回牧民。接下來的路程裡,趕馬放牧、也不失為掩人耳目的好法子。”
丘壑一聽,笑著點頭道:“墨兄說的有理,如此數量的牛羊馬匹,也算是富戶啦!”
墨璨“哈哈”一笑,三個人開始將戰馬背上的韁繩、馬鞍等物一一取下,丟棄在了一邊。有大憨這個懂馬之人在,趕馬並不是一件難事。況且,他的五花白馬,剛好能充當頭馬來用。收拾妥當後,由大憨跨著五花白馬在頭前引路,墨璨與丘壑二人墊後相助。三個人就此搖身一變,竟成了以放牧為生的遊牧民。
身披金盔金甲、胯下騎著一匹神駿的五花大白馬,搖曳著身姿的大憨,可謂是喜上眉梢。
他從來沒覺得,自己如此的富有過。一邊嚼著肉乾、喝著美酒,一邊時不時的揮舞著手中的長鞭,發出“啪”的一聲脆響後,放寬嗓子吆喝而起。
看著大憨那有模有樣放牧的樣子,丘壑“樂呵呵”的對墨璨打趣道:“這大憨,還真有當牧民的潛質。”
墨璨笑著點了點頭,他抬手指了指丘壑,回道:“不止是大憨,丘兄現在的樣子,也很像。在這廣闊之地,趕馬、放牧,倒也是一樁美事。正所謂,以天為被,以地為榻。如此灑脫之舉,不正是我中原江湖兒女們,夢寐以求的生活嘛!”
丘壑贊同的大笑了起來,自從與墨璨深入相交後,丘壑才明白為何師弟鮑臻,會如此心甘情願的追隨在墨璨的身邊了。
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