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佬接過話茬,開口道:“雖然不是《續生丹》,但也是關於長生之法。這方外之地的種族,能力雖詭異,但大多數人的壽命都很短。試問那一族群的王室,會不在意自己的壽命呢!之後的事情,太過多變,導致謀劃非但沒能奏效,反而有了很大的弊端。至於這《續生丹》的藥方,則是·······你這小師兄自作主張所為。但卻是為了為師,佈下的一個局!”
鬼佬沒有說那弊端到底是什麼,也沒有說,他們後續發生了什麼。但墨璨從中似乎察覺到了諸多不同尋常的資訊,但既然師父沒有說,自然有不說的道理。作為弟子,墨璨更沒有資格去質問師父的所作所為是否符合道義。
自己一家之仇,尚且牽扯諸多。何況是師父那一村之仇。想到這,墨璨站起身,對著鬼佬一拱手,恭敬的開口道:“師父,既然師父有仇。那就不必再說其他,師教徒之恩,弟子即便粉身碎骨,也難以報答。既然這方外的種族有仇於師父,那、踏平他們又何妨!”
“哈哈哈········”
季丙辰聽完之後,頓時仰面而笑。他看向很是欣慰的鬼佬,開口讚道:“鬼東西,你可是將墨塵這孫子,帶得出類拔萃啊!好,有當年他祖父的風采。”
鬼佬的確很是欣慰,捋著花白鬍須含笑點頭,得意洋洋的開口道:“那是,我鬼佬的徒弟,豈能是凡人。”
說著,鬼佬對墨璨擺手,隨即指了指帳篷外道:“那《八門金鎖陣》佈下,可是想以此地來抗擊那蠻夷大軍?”
墨璨重新坐下後,點頭道:“是,先前不知師父之事。自然是要以守為主。可如今則不然,徒兒會親率大軍,將那月氏一族屠戮殆盡。”
鬼佬搖了搖頭,笑著嘆息道:“明知不可為而為之,此乃不智。”
季丙辰點了點頭,看著墨璨,開口道:“墨小子,你師父說得對。你先前的應對,就很正確。如今中原大亂,並不是對這方外之地出手的最好時機。我們兩個老傢伙這次來,一是你師父不放心。二來,我們也想再試一試多年前的謀劃。我們始終不相信,這 方外的種族,就如此鐵板一塊。以如今的形式來看,若是能兵不血刃的,挑起他們內部爭鬥,才是上上之策。你這小師兄,也算是誤打誤撞的,幫我們測試出了蠻夷之地的真實意圖。求長生,或許只是一兩個種族的意圖,但逐鹿中原,卻是大部分蠻夷種族所想。”
說到這,李炳辰停頓了下來。他掃了一眼徐君房,然後繼續道:“我那徒兒,已在月氏紮下了腳步。我想,用不了多久,就會有訊息傳回來。我們不妨等一等,所謂知己知彼,方才百盛不待。等一等,或許我們就有更好的辦法來解決這件事情。”
得知鄭少秋前往了月氏,墨璨、狼猶、苦愁兒均是一驚。三個人對視了一眼,墨璨皺起眉頭,沉吟了片刻,隨後站起身對著趙坊卓與鮑臻開口道:“你二人帶大軍留下繼續堅守,諸般事宜,由二老做主。”
雖不知墨璨此意何為,但趙坊卓與鮑臻還是答了個“是”。墨璨轉回身,對鬼佬與季丙辰拱手道:“師父、季老。勞煩二老再此地坐鎮,鄭兄獨自前往,屬實兇險異常。萬一出現了差池,無人馳援的話,性命堪憂。我需立即前往尋訪一番,見其安然無恙,方才安心。”
狼猶與苦愁兒同時站起,開口道:“我二人隨墨兄同往。”
鬼佬與季丙辰對視了一眼,片刻後,二人點了點頭。鬼佬開口道:“這樣也好,以你們三個人的身手,倒是不難脫身。”
季丙辰也開口道:“你們去吧,鄭兒許久未歸,我也是擔心的很。有你們前去檢視一番,真若是遇到危險,也好有個幫手。此地你們儘可放心,有我們兩個老傢伙在此守著,定不會有所閃失········”
將統軍大權交給了師父鬼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