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你竟敢圖謀正兒的王位?還聯合了他人在山陽城埋伏?你········你怎麼敢?”才生產完孩子三天的趙姬,偶然間聽到了嫪毐,正在門外對著一名近衛低聲密語著什麼。
原本趙姬並沒有當回事,正當他準備回去看看孩子時,一句“一定要不惜一切代價,殺了嬴政”,的話說的異常清晰,讓趙姬聽完後整個人都震驚在了原地。
反應過來後,趙姬不顧一切的衝出房門,一把抓住了嫪毐的衣襟,臉色猙獰的追問其剛剛所言何意。
突然被趙姬撞破,嫪毐顯得有些慌亂。使了個眼色,支開了近衛後。嫪毐試圖編個瞎話誆騙趙姬,可趙姬剛剛聽的是清清楚楚。這關乎自己兒子的性命,怎麼可能就此輕易放過。
不依不饒的再三追問嫪毐,到底所圖何事。
似乎是被趙姬相逼煩了,嫪毐臉色大變之下,將整個事情就給全盤拖出了。
趙姬越聽臉色越是蒼白,越聽心中越是悔恨難當。等嫪毐將整個事情的經過說完後,趙姬才有了開頭那一聲質問。
嫪毐對趙姬其實一直都未曾動過真情,考慮著待嬴政真的被殺後,還要用趙姬控制時局。當即,臉色在次變得諂媚。
他上前兩步,伸手攙扶住怒目而視、瞪著自己的趙姬,開口哄騙道:“夫人啊,你與我之間的事,遲早會被人知曉。如今我們已有自己的孩兒,這件事的大小成度,你比我清楚。若是我不先下手,你那兒子怎麼可能會放過我、又怎麼可能會放過我們的孩兒。”
“你住口,正兒倘若真心要對你我不利,何至於等到今日。你個狼子野心的小人,原來你一直都是在利用我,虧得我瞎了眼,錯信了你的一派胡言。來人、來人啊·······”趙姬是缺愛,可是她不傻。整個事情已經在頃刻間,被她想了個通透 。趙姬掙脫開嫪毐的雙手,扯著脖子,開始叫人。
嫪毐強壓住心中的火氣,再次上前一把將趙姬的嘴巴給捂住了。與此同時,另一隻手也將其掙扎的身子給禁錮住。急聲開口道:“夫人莫要動怒,莫要動怒啊!我所言句句屬實,你可以仔細的想一想,倘若嬴政真心願意讓我留在夫人身邊的話,又怎會將你我二人發配到這鬼地方來。明裡是為了你這孃親的身體著想,實則只是不希望你我之事,被他人戳破。等到他將王位穩固後,定然會對我和我們的孩兒下手的。我不會騙你的,我發誓!”
趙姬是什麼人?那可是在趙國受盡了凌辱的女人。在那等環境之下,她心智早已被磨鍊了出來。
如今,一旦從嫪毐的迷魂湯中甦醒了過來,便不會在輕易陷入其中。可她畢竟只是一介女子之身,心中一琢磨,便立刻明白,這御湯山八成已經被嫪毐把持了大局。
自己若是一味的掙扎下去,說不定這狠心的嫪毐,就會對自己起殺心。自己死是小,兒子嬴政的王位不保,那可就是大事了。
從小讓嬴政身處險地,趙姬已經是十分的愧疚。如今自己這一時糊塗,又釀成了如此大禍。想到這,趙姬暗中將銀牙一咬,心說:“罷了,嫪毐啊嫪毐,你千不該、萬不該,不該打我正兒的主意。既然如此,那今日我趙姬可就陪你將這出戏給演完。我兒無恙還則罷了,倘若我兒傷及一絲皮肉,我定不饒與你。”
心中有了決斷,趙姬也不再掙扎了。順著嫪毐的意願,逐漸平復了激動的情緒。一個女人若要騙過一個男人,那能用的招數實在太多了。況且,以趙姬那多年磨礪出來的心性來說,真存心演戲的話,即便是嫪毐,也根本看不出什麼端倪。
見自己的花言巧語奏效了,嫪毐認為趙姬還是對自己有真情的。心中在得意之時,開始繼續用甜言蜜語哄騙著趙姬。趙姬也就順勢而為,假意聽從了嫪毐的安排。成功將趙姬哄回了寢室,嫪毐冷笑一聲,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