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上快走,此處有詐··········”
就在嬴政邁步到了長信侯府大門前,剛要親自踹門的時候。從遠處高聲呼喊、飛馬而來一壯漢。嬴政聞言後一愣,尋聲看去。也就在嬴政扭頭之際,原本緊閉的大門突然間從裡面被猛然拽開。與此同時、烏泱泱湧出一群手持利刃、橫眉冷對的武者。
不僅如此,長街、巷尾均有大量的兵卒手持長矛、全副武裝的將整條街,圍了個嚴嚴實實。
戰奎等十八人,黑盔、黑甲、手中倒提十八杆墨色長槍,如同十八根晴天立柱般,第一時間將嬴政護在了中央處。
飛馬而來的壯漢不是旁人,正是潛伏多日的蒙子良。蒙子良手提長柄朴刀,飛奔至長信侯府門前,趕在長街被圍前、先一步橫刀立馬擋在了高臺之下。
“蒙大人?你這是何意?難不成,你是那嬴政的走狗不成?”一位黑臉將領,見蒙子良此舉,沉著臉冷聲開口問道
蒙子良人在馬上,馬隨人安、單人獨騎、往哪一立,他看著黑臉將領冷笑一聲、開口道:“我本就是王上之人,爾等試圖謀反作亂,在未摸清我根基之時便試圖拉攏與我。我蒙子良自然要將計就計,探聽你們個虛實。”
那黑臉將領聞言後,本就漆黑如鍋底的臉上,露出了一抹怒意。他抬起手中長劍,用劍尖一指蒙子良,開口喝道:“僅憑你一人之力,能耐我等如何?你不過是那螳臂當車,即便有墨家十八狼相護又能如何?如今,這山陽之內以盡數封死。你等十九人即便在如何英勇,也翻不出任何的浪花來!”
面沉似水、自始至終一句話未說的嬴政,透過十八狼的縫隙、繞過蒙子良,看向那黑臉將領。冷聲開口問道:“你乃何人?為何幫著那賊人嫪毐,行這等謀逆之事?他嫪毐此時又身在何處?”
黑臉將領側頭,目光繞過蒙子良的身軀、毫無半分畏懼的迎上了嬴政的目光。他冷哼一聲,開口道:“事到如今,也不怕你嬴政會如何。實話告訴你,我乃夏夫人手下大將胡步成。你嬴政的位置,本應該是我家成蟜殿下的,你一個秦境之恥,何德何能敢坐這秦境之主啊?至於那長信侯嘛,哈、等你死後,或許就知道啦!”
蒙子良微微側頭、對嬴政開口道:“王上,那嫪毐此時在御湯山。”
他有點想不通,自己明明差偏將給王上送信了,即便是要來,也應該多帶些人馬才對啊。怎麼只帶了十八狼就來了呢,雖說這墨家十八狼能耐很大,可護駕與作戰是兩回事啊!
嬴政的目光逐漸變冷,直到此刻,嬴政才想明白。他看著胡步成,冷笑一聲開口道:“這山陽城中,恐怕還有呂相的人馬吧?”
胡步成的黑臉上,露出一抹嘲諷的笑容,他看著被圍在中央處的嬴政,開口道:“王上,連你最初的擁護者、如今都反你,你說你這個王上當得該有多不堪。左右今日你們是出不去了,我勸你啊,還是自我了斷、算啦!”
倒得此時,嬴政反而沒有半分的慌亂之色。他沒有在與胡步成逞口舌之快。而是語氣毫無波瀾的,開口對著戰奎等人問道:“諸位長輩,可有膽量隨我殺去那御湯山?”
十八狼是誰?什麼大陣仗沒見過?戰奎毫無懼色的開口道:“有何懼哉?”
嬴政聞言,頓時大笑一聲:“好!”說著,他緩緩抽出了腰中的長劍。深吸了一口氣後,突然大喝了一聲:“那就隨本王殺········”
他的殺字一出口,十八道身影、十八杆長槍、宛若十八尊殺神般、向著周圍那圍攏之人,突刺而去。他們沒有大喊大叫,更沒有吐露出一個字。
十八個人在動手的一瞬間,一股磅礴、濃郁的煞氣,自十八人的周身處瀰漫而出。那具有極強壓迫感的無形威壓,讓周圍嚴陣以待的武者,只感覺渾身直髮冷。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