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鯤’早些年還沒出事時曾在世間遊玩時找過他們敘舊。
知道他們住在一些幾乎沒有人類出沒的偏遠之地,凡人想要找到他們幾乎是不可能的,除非他們願意主動出現。
神獸的存在是為了維護世間的穩定,他們被禁止插手人間的事,所以他們也根本不可能現於人間,魏嬰說的話他不用腦子想都知道是假的。
不過他並不拆穿。
青年剛才雖然沒聽到這幾人嘴裡的講話,但也能感受個大概,他倒是要看看這些生命脆弱如螞蟻的人類要用什麼方法對付他。
“沒有師兄弟的嗎?那應該是我記錯了。”畫風一轉,魏嬰語氣輕快道:“既然這樣,在你那所謂的師兄弟被請來之前我們先玩個遊戲怎麼樣?”
青年此時被這陣法困著,在藍湛生命耗盡之前他哪都去不了,對此他欣然接受道:“你想玩什麼?”
魏嬰道:“來個賭局,如果我輸了,我們夫夫二人的命都是你的,但如果你輸了,你就把你的命給我,怎麼樣?”
青年盤腿坐在這陣法的中央,幾乎是懶得抬眼看他:“不怎麼樣,我也不和你賭,你們二人的性命我是必定能拿一個的,而且我又不是什麼大惡之人,多要你一條命有什麼用?”
魏嬰道:“你先別急著拒絕,這個賭局很有意思的。”
青年道:“你那你接著說。”
“這個遊戲叫‘窺探人心’。”魏嬰向他靠近了一些距離道:“我看你之前問我們話問的挺來勁的,那我們不如就用人心來做賭。”
“就賭你的這些供奉者對你到底是個什麼態度。”
“他們這些人表面上畢恭畢敬,對你害怕不已,唯唯諾諾的,但你又怎知他們背地裡是怎麼想的,這個遊戲你佔便宜了,你是他們的神明,你應該比我有優勢。”
魏嬰說的這些都是實話,青年和他的這些供奉者朝夕相處,再加上他本身就有探查人記憶的能力。
對於這個賭注即使是魏嬰提出來的,但青年無論如何佔的上風都比魏嬰大。
不過世間人心最是難測,最是善變,即便你能探查到這些人的記憶,但他又是怎樣一個想法,這是很難確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