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讓那些被他救下來想要搬家逃離這裡的人留下來,
讓這些漁民的世世代代都留在這北冥之海的領域供奉他。
他本以為這樣即使不能增加他的修為,至少也能減緩傷勢、增加壽命。
可令人感到遺憾的是,這些香火的供奉遠不如天道的懲罰來的猛烈。
為了不讓生命和法力繼續流逝,所以他此地設下了攝魂陣,以便於在一些緊要關頭之時能夠更好的控制他們。
當然,此陣也是為了剛好看守他們,不讓他們離開這裡。
除此之外這陣法還有另一個效用,陣法奪取了這些人二分之一的壽命,這些壽命全部加註於他身上。
為其續命。
經過這一番交談之後,那假藍忘機再次變了一副樣貌,一個樣貌看起來斯斯文文的像是一個儒雅的青年。
青年嘴角帶著柔柔的笑意,道:“這副外形是我觀察你們人類之後變換的能更符合我原本形象的樣子。”
儒雅的外貌,不羈的髮型,整個人還帶著一絲玩世不恭的感覺。
雖說這些特質不應該出現在一個人身上,但這幾種感覺被他雜糅的很好,並不會讓人覺得矛盾。
這也是魏無羨記憶中第一次見面具人的樣子,他看了一會兒,得出來了一個形容詞——斯文敗類。
還是面容儒雅的斯文敗類。
那青年道:“本來是抓你給我講故事聽的,不知為何突然變成了我講,你這人還真是有一手。”
魏嬰道:“我倒是覺得閣下的故事要比我這凡夫俗子的故事精彩的多,況且你不也是願意講。”
這青年像是很久都沒人這麼說過話了,說起自己故事的時候滔滔不絕,沒有帶任何感情色彩,尤其是講到天雷降下,他失去一切的時候依舊是平平淡淡。
給人感覺他好像是此件故事的傳達者,而非經歷者。
青年嘴角微微揚了一下,道:“所以,如果是你,你覺得我做的這些事情是對是錯?”
這人話語問出的一瞬間,魏無羨好像體會到了一些細節所在,從一開始,那面具人無論在什麼時候,好像都並沒有對他們起過殺心。
對於此時的他來說,關於初次見面後的一切之情好像一切都只是面具人有意引導的。
魏無突然間設想到一個可能,眼前看到的這些莫不是那面具人想讓他看到的?
難道是想幫他回想起那些被忘掉的記憶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