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忘機“嗯”了一聲。
魏無羨道:“含光君可真是不一樣了,現在不僅我犯宵禁你不罰了,連你自己也都跟著我一起犯宵禁了。”
藍忘機道:“我所做之事犯不到宵禁。”
魏無羨哈哈大笑:“含光君就是含光君,不一樣咯。”
吃過飯後,魏無羨那扁了的肚子變得圓滾起來。
二人走在街上,逛著各式各樣的小攤,魏無羨一手摸摸著肚子一手拉著藍忘機的手往自己肚子上引導。
魏無羨口無遮攔的道:“你摸摸,這麼大,像不像是懷了你的種。”
藍忘機腳下的步子微,側頭看他,順著魏無羨那他手撫摸的速度認真的感受了一下,確實圓滾滾的,特別飽滿:“像。”
“哈哈哈哈哈… …咳咳咳咳……!!… …什麼?!”魏無羨說完剛才的那句話之後自己都把自己逗笑了,誰料藍忘機的一句“像”直接就讓魏無羨自己嗆到自己了。
“很像。”藍忘機一手摸他肚子一手扶他肩膀:“慢點咳。”
“……”該說不說,藍忘機這架勢還真是像他懷了一樣,搞得魏無羨臉上都有些害臊了。
這邊逛了一路,魏無羨買了一大堆的小玩意兒,吃的玩的看的應有盡有。
拿的東西實在是太多了,逛起來太麻煩笨重,於是二人就先返回了客棧一趟。
魏無羨把一大堆東西堆在桌子上,開始一一整理。
他拿出了一隻通體翠青色的笛子,用天然玉石雕琢而成,工藝精巧,質量上乘:“我看思追最近吹笛的興致挺高的,還經常來找我討教,便買一隻笛子送給他。”
然後他又拿出了一個木質的雕塑,上面刻的是一個倚窗靜讀的小人兒,活靈活現的:“這個小人和景儀長的挺像的就是看著安靜了些許,不過也可以讓景儀看看他安靜下來的樣子比起他平時的樣子是有多正經。”
看著魏無羨拿出了一條墜子,藍忘機摸了摸避塵劍。
魏無羨道:“兄長裂冰的墜子壞了,不知道他為什麼還是一直打著結重複用著,這個正好可以送給兄長,舊的不去新的不來。”
藍忘機把放在避塵上的手不動聲色的收了回來。
魏無羨又掏出了一個耳罩:“今日家宴時看叔父耳朵紅的厲害,怕是要凍傷了,這個耳罩正好可以給他,雖然叔父平時挺兇的,但是也都是為我們著想,該孝敬的時候還是要孝敬他老人家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