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啟仁,私鬥是私自鬥毆,無羨和這位金公子在大庭廣眾之下這麼多人看著,應當是在比試。”
聽此藍啟仁也沒再說什麼,把人叫回蘭室便開始了授課。
雖說青蘅君不再一個勁的悶在房裡閉關了,但他並沒有全權管理藍氏的事物,這麼多年了,藍氏被弟弟藍啟仁打理的很好。
自愛人死後,他稱說過把宗主之位讓給藍啟仁,但藍啟仁始終不肯接受。
說藍氏需要他這個宗主,青蘅君又怎會不知自家弟弟在想些什麼。
這麼一整,魏無羨和金子軒的擂臺賽就一直擱置到了下午下學後。
幾乎所有在蘭室聽學的人都一起去了校場,這裡場地大視野開闊,好施展的開。
只不過毫無疑問的是,金子軒選擇單挑魏無羨實在不是一個明智的選擇。
魏無羨拿著隨便對上他根本劍都未出鞘。
金子軒質問道:“魏無羨你這是看不起我?”
魏無羨睨了他一眼道:“哪裡,要知道我的劍出鞘必見血,你是想當那個舔血之人?”
金子軒呵斥道:“大言不慚。”
魏無羨的這句話別人沒有什麼意識,可作實讓藍忘機皺了皺眉。
因為他的這句話喚起了藍忘機在幻境裡看到的那些不怎麼好的記憶。
那記憶實在是太過不好,作實讓他心痛,藍忘機閉了閉眼深呼吸了一口氣,不再回憶。
只不過這期間,他唇邊竟忍不住低聲輕喃了一句:“輕狂。”
很快兩人開始打了起來,而面對金子軒那來勢洶洶的攻勢,魏無羨沒有絲毫的慌張,幾個閃身連連避開。
他攻,他避,兩人繞著校場滿場跑。
聶懷桑對著江澄拿扇子掩面低語道:“魏兄這是在耍他玩啊!”
江澄不語,只是死死盯著那邊的情況,生怕漏掉一點細節。
魏無羨帶著他繞場繞了幾圈之後,金子軒破口大吼道:“魏無羨你什麼毛病?!”
魏無羨剎住了腳步轉身看向他:“你確定要認真和我打。”
金子軒:“廢什麼話!”
“好。”話音剛落,魏無羨便展開了攻勢,即使劍未出鞘那一招一式都打的金子軒毫無還手之力。
而魏無羨各式各樣的招式,不僅能將金子軒連連擊退,還能在眾人面前大秀劍法。
看的周圍人滿堂喝彩,叫好聲此起彼伏。
魏無羨並沒有下重手,他沒必要以武力值欺負這個金子軒,他對自己來說太弱了。
即便如此,魏無羨也沒有很便宜他,他的劍鞘不動聲色的老是精準的打到金子軒的臀部和大腿上。
疼的他呲牙咧嘴的忍都忍不住輕撥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