材。”
旁邊那幾個人聽著連連點頭,點著點著藍景儀又問了一個問題:“那如果曉道長他們沒有開啟這個棺材,那這嬰兒以他的耐力他能一直維持這活下來嗎?”
… …
一直活下來。
藍景儀的意思是,這孩子如果沒有人發現,那他會一直保持這個狀態,幾十年或者是百年。
魏無羨敲了一下他的頭:“你這話問的真就沒有好好思考直接就問出來了。”
“耐力只是耐力,比常人更能閉氣一些,不那麼容易死,這是他的天賦,又不是什麼金身不破、閉了氣就能長生不死的王牌,肯定是要有時間限制的。”
藍景儀捂住自己被敲的頭‘哦’了一聲,岔開話題:“魏前輩,你之前說這世界上有很多事我們不一定能管的了,好像正和這件事對上了。”
這孩子的一家人,一日之內全部死亡的原因到底如何劃分,這是一個很難判定的問題。
那富商確實是導火索,也許他那天不去鬧,也許就不會有後面的這些事情。
但富商也沒想過,他只是說話刁難的人幾句,也沒動手做其他的事情,這人就死了,而且還死一連串子。
聊了這麼久,話題終究是又回到這個問題上了,幾個人不約而同的嘆了一口氣。
魏無羨看向曉星塵道:“所以這也是小師叔你一開始說不知道這件事到底是天災還是人禍了的原因。”
曉星塵點頭。
魏無羨頓了頓道:“那這件事你們本來是打算怎麼做的?”
一開始薛洋和曉星塵二人只是認為是普通的邪祟騷擾,度化或者打散就行了,可是這不停做出騷擾的陰靈是那流產了的婦人。
想想也是,在婦人的視角當中,是那富商害了她們一家,家破人亡,而她一屍兩命,怨氣自然是極大的。
對那婦人來說,罪魁禍首可不就是那富商。
但這對富商本人來說,這也完全是無心之舉,並非本意。
魏無羨問道:“我有一點不解,這全家死亡,一屍兩命,如果怨氣積累的話,這完全符合屍體化兇的前提,可是為何,那婦人只是積怨成了陰靈?”
薛洋道:“這點疑惑我們從一開始也是有的,等我們把事情全部弄清楚之後才知道,這一家被下葬的銀錢是那富商出的。”
“雖不說是風光大葬,但也是給人葬的體體面面。”
“這一點也許就是那婦人為什麼沒有化兇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