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事,絕對不能往外傳。
李浩可是李家最後一個遺腹子,手裡多少有點家底。
怎麼說,也得要點錢回去才行。
周富國點點頭,“就是腸胃炎又厲害了點,你放心,我開副保和湯,讓他喝了就好。”
說著,就讓徒弟去抓保和湯的藥。
“熬好了趕緊送來。”
那徒弟趕忙答應,轉身就往對面藥鋪跑。
周富國故意顯擺,看向李浩,得意地說:“李大夫,你說本來就是小毛病,怎麼就讓你治成了大問題?”
李浩這時望過去,見那病人臉紅得厲害,臉上不由露出一絲冷笑,“你說得對,本來就是一點小問題,你一治,就成了大問題。”
周富國臉色一沉,徒弟正好把熬好的藥送了過來。
周富國連忙吩咐:“讓病人把藥喝了。”
中年婦女急忙接過藥,給病人餵了下去。
不到十分鐘,那病人就從擔架上站了起來。
周富國面帶微笑,摸了摸下巴的短鬍子,“瞧見沒,這才叫藥到病除。”
“李浩啊,你還是沒學到你爸媽的真本事。”
方清婉氣不過,轉身回醫館拿了掃帚,站在門口,叉著腰說:“周富國,你再敢說我李哥哥的壞話,我就用這掃廁所的掃帚蘸水給你刷牙!”
李浩依然淡定坐著,望著那病人,“不出半小時,你就得親自來求我。”
話音剛落,李浩便進了醫館,“清婉,關門。”
方清婉當著眾人的面,關上了醫館的門。
中年婦女衝上臺階喊道:“你不賠錢,我告訴你,我今天就賴這兒了!”
那病人走了幾步,“大家都看見了,我剛才確實是李浩治得不對,才又病倒的。
“不過周大夫確實高明,我這才站起來。”
周富國笑笑,“客氣了,醫者仁心嘛。”
周富國說完,掃了一眼李氏醫館,便進了對面自己的醫館。
半個時辰後,周富國正得意洋洋地跟徒弟們吹噓這事,中年婦女忽然神色慌張地跑了進來,“周大夫呢?我找周大夫。”
周富國奇怪,“怎麼了?”
中年婦女焦急地說:“不行了,我丈夫一直吐血,你快去看看。”
周富國一聽,連忙帶人過去檢視。
果真,那病人躺在床上吐血,胸口劇烈起伏,臉色蒼白,眼看就要斷氣。
周富國疑惑,“不對啊,喝了保和湯應該好轉才是,這是怎麼回事……”
周富國上前把脈,急切地問:“腸胃炎恢復期間,不能吃寒涼食物,你們是不是給他吃了什麼?”
那中年婦女邊哭邊搖頭,“沒有啊,我丈夫吃完藥就一直在休息,不信你可以問這裡的人。”
周富國抬頭望向眾人。
現場幾個人立刻點頭,“這人吃完藥確實沒再吃別的。”
周富國心頭一沉,這人起初只是輕微的腸胃炎,怎麼吃了藥反而病重到這種地步?
但他把脈沒錯,起初確實是腸胃炎。
如果這人繼續這樣吐血,恐怕不到一個時辰就沒命了。
想到這,周富國不敢耽誤,當務之急,先止血。
“快,再熬一副解毒湯來。”
解毒湯很快就熬好了。
周富國連忙給病人灌下。
沒多久,病人不再吐血,手腳也不抽搐了。
周富國暫時鬆了口氣。
這麼多人在場,他開始找藉口推脫,“你們快去醫院照個片子,我懷疑他有內出血。”
那中年婦女不依不饒,抓住周富國的手不放,“你說內出血就內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