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月愣住了,溫歌這是在跟辭歸說話嗎?不過即使辭歸欠著溫歌的人情。
但是辭歸也不可能跟整個翼龍一族翻臉來救他們吧?
辭歸此刻心臟已經怦怦直跳,異常緊張的看著溫歌,深怕下一秒溫歌將自己是尋心的事情說出來。
雖然已經和阿姊結侶兩個多寒季了,但是他覺得現在還不是讓阿姊知道的時候。
畢竟自己的真實身份在阿姊那裡並不討喜......
溫歌看著兩人的表情,頓時便明白了南月和辭歸在想些什麼,淡漠開口解釋:
“進入金環、我們扶你坐上翼龍首領的位置,作為交歡,放我們離開。”
此話一出、南月摩挲著下巴,細細思量了一下。
溫歌的辦法不會就是這個吧?不想當首領的翼龍不是一頭好翼龍,這個主意不是不行。
但是溫歌這麼聰明的人難道沒有想過辭歸坐上首領的位置後,還會信守諾言嗎?
還不等她多想,辭歸點了點頭道:“嗯、好。”
南月:“???”這麼痛快的嗎?
“那你發誓!”南月焦急的連忙開口,“向獸神發誓,要是不放我們離開,你就被......就被......”
辭歸看著南月異常認真想自己食言應該有個什麼樣的死法,不由的嘴角一抽。
阿姊啊!即使溫歌不說,他也會盡快進入金環。
帶他的阿姊離開這裡,只是沒想到的是,溫歌他們是想讓他成為翼龍一族的首領。
要是說只是成為金環,偷走他們,他受個罰、只是治標不治本,而成為首領、那便是一勞永逸。
他不想做首領,但是為了阿姊......他可以試試。
辭歸抿唇冷聲道:“要是我食言,就讓兇獸將我撕碎,吃掉。南月雌性、這樣滿意嗎?”
倒也不用那麼惡毒,留個全屍也行的。
南月摸了摸鼻子,沒有再吭聲。
此刻、夕池被辭歸抗在肩膀上,抵達第一個石堡後,他看向溫歌冷冷開口:“溫歌巫師、到了、現在天色還早,晚上我會送南月雌性過去。”
溫歌點了點頭,畢竟這裡是凱特的地盤,辭歸併不能明目張膽的讓他和南月在一塊居住。
他伸手摸了摸南月的臉頰,聲音淡淡的:“南月雌性、有什麼需求告訴夕池,夕池辦不到的,讓辭歸幫你。”
南月低垂著眸子,小聲道:“那頭翼龍會欺負你嗎?會不會打你?會不會......你不經打的。”
溫歌眼底劃過一絲笑意,“我是巫師、南月雌性。”
看著溫歌進入石堡內,南月一步三回頭的往隔壁的石堡走著。
沒辦法、溫歌是她最操心的獸夫了,畢竟只是一個巫師,沒有實力,生怕他被人欺負,或者被人打了。
要是以前溫歌在中大陸還有地位,沒有人敢欺負他,但是他們現在是什麼?階下囚!
路過的狗不朝他們撒泡尿就已經很不錯了。
“南月雌性那麼在乎溫歌巫師嗎?”辭歸冷聲開口。
他記得每次他回去,阿姊是用完了就讓她趕緊滾......
南月沒想搭理辭歸,但是想到自己和兩個獸夫的狀況,還是不情不願的“嗯”了一聲。
辭歸看著她這副樣子不由的來氣,他抿著唇,快步將南月和夕池送到另一個石堡。
將夕池隨意扔在地上,他冷聲詢問:“餓嗎?想吃什麼?”
南月嘴角一抽,連忙拿出獸皮在地上鋪了好幾層,隨後將夕池拖到獸皮上,然後又幫他蓋了一層獸皮被子。
這才看向辭歸,“我不餓、謝謝、沒什麼事就離開吧、你的伴侶應該在等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