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族族長看到我上擂臺,他有些怕我會被再次揍一頓。
因為剛成年不久的那次擂臺賽,我養了好幾天的傷。
“族長,我想......有個家。”
我已經盡力了,我是用獸人形態上的擂臺,而且我遲遲沒有獸化,因為想讓雌性看的更清楚一些。
我真的很可憐的。
要是這樣都沒有一個雌性心善的收留我,我只能回去將白世說過的‘雌性很心善’這句話在心裡抹除掉!
為了避免我跟上一次一樣被一下子甩下擂臺,我特意的避開好幾次綠環紅狐的衝擊。
就在我終於撐不住,被壓在了爪子下時,我聽到了一聲美妙的聲音:
“住手!族長!我想要他!”
我很激動、很興奮、從此我要少交稅收了嗎?這個稅收猛增的寒季應該能熬過去。
但是當我看向選擇我的那個雌性時,我愣住了,是那個皮包骨頭的雌性?
我上下打量著她,我很不想被她選擇的。
因為她不好看的,一旦再選擇我這個不能覺醒的獸人,她會更沒有雄性要的。
我只想禍害別的雌性,因為多一個獸印少一個獸印,對於那些雌性來說並沒有什麼關係。
但是她......我不想禍害的,寧願這個寒季熬不過去,我也不想帶著這個可憐的雌性一起死亡。
我想,還是算了吧,一會她知道選了我沒有雄性再選擇她,她會後悔的。
於是......
等成年日的擂臺賽結束後,我走到她面前詢問:“你確定要我?”
她點了頭,我只能將話挑明,選擇了我,那些人就不會來跟你結侶了。
這是我給她最後的機會,如果她還是這麼肯定要我的話,我只能禍害她了。
當然,要是今天真的沒有人再選她,我會承擔起一個雄性的責任,養活她。
雖然這個寒季可能有點煎熬。
但是比起沒有伴侶,所要交付誇張的稅收相比,有伴侶能挺過去雨季和寒季的。
我看了一眼她的腳下,部落沒有給她做鞋子,可能是看她真的太瘦弱了,沒有生育崽崽的能力。
所以......連一雙鞋子都不給她嗎?
我的獸型有點小,但是揹著她回去還是可以的。
只不過,紅秧的那句話讓我很不舒服,她讓我的小雌性被她的伴侶帶出去採果子?
這是瞧不起我,也是在暗戳戳讓我的伴侶冒險的意思嗎?
雖然後來我發現紅秧沒有那麼多心眼,但是我還是不想讓小雌性出部落的。
部落外有多危險,我比任何人都要清楚。
我帶著她回去,聽她說我好看,我想著這個雌性可真單純啊、為了一張臉選擇一個弱小的雄性。
她還問我什麼時候結侶。
我不想這麼快的跟她交歡的,原因是她太瘦了,懷了崽崽生不下來的,這裡的巫醫巫力也不是很強。
洛黎不瘦弱,都沒有生下來,要是她的話,恐怕生崽崽更困難了。
但是我忘記了,雌性很難懷崽崽的。
第一獸夫嗎?我之前想都不敢想,現在竟然這麼輕易的就得到了。
她很喜歡好看的獸人,我一直認為雄性得溫柔,得強大,從未想過自己還有一天能靠著這張臉成為第一獸夫。
後來的事情,大家都很清楚,我有些害羞,自卑,幫她搓澡的時候,我的腦海裡不是和她交歡,也不是她的汙穢。
而是......她好瘦、好心疼她。
是心疼吧?
反正看見她這副樣子,總讓我不由自主的想到我離開雪山,沒有抵達狐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