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月幾人愣了愣,這裡是峽谷,峽谷周邊更是有蠍獸群。
根本不會有獸人前來,除非跟白獅城一樣因為暴雨,迫不得已才會選擇在這種地方居住。
可是馬上熱季了,怎麼還會有部落遷徙呢?
“我去看看。”狐克摸了摸南月的頭髮,隨後便快步走出了山洞。
星野依然死死盯著辭歸,一雙淡金色的眼睛裡寫滿了:你怎麼還不走?準備賴著了?
就連玄尾眼神都冷了下來,該教的已經教了,想做南月的獸夫,也不是不行。
但是南月得同意吧?面具不摘,南月沒看上,還想賴著,那絕對不行!
“滾。”玄尾嗓音低沉的開口。
南月連忙拉住玄尾的手臂,扯了扯唇角道:“尋心啊!雖然我也想當你的親阿姊,但是即使親阿姊,成年後也應該保持距離了。”
“你早些回去吧,外面應該有部落過來,你也去看看,喜歡哪個,勇敢點,去追,別不好意思。”
辭歸眼眸冷了下來,低垂著眼睫,沒有人能感受到他眸子中的寒冰。
半晌,他才點了點頭,“阿姊,我以後不打擾你了,就遠遠跟著你,你答應我的,要給我介紹漂亮的雌性。”
南月:“......”
“好好好。”南月嘴角一抽。
大不了把紅秧介紹給尋心,以紅秧的美貌和魅力,她看了都著迷,別說一個懵懂的小翼龍了。
成功把尋心打發走,星野瞥了她一眼:“小雌性,你怎麼看到這種弱的連小崽子都不如的雄性,這麼心軟?”
“嗯?”星野掐住她一側的腰,慢吞吞道:“是我現在脾氣太好了,給你慣得?”
“你的雌崽生病,他馱著我們進去的。”南月挑眉,“離開白獅城,沒有他估計得費功夫。”
星野:“......”
一句話,頓時將星野噎住。
南月見狀,抓起星野和玄尾的手,就往外拖去。
也不知道是哪個部落過來了,去湊湊熱鬧,畢竟人性嘛,就愛湊熱鬧。
走出山洞。
只見一隻只巨大的鼴鼠揹著大大獸皮包袱,有的身上還馱著雌性,家當齊全的像是將整個部落能用到的東西全帶了。
遠處,狐克正在和一個年老的雄性交涉,南月看著這個畫面,伸手數了數這個部落的雌性。
好少,一共五個雌性。
有一個還長著一張熟悉的臉,是那個南月從蠍獸群手裡救下來的瑟拉。
此刻,她通紅著臉,有氣無力的趴在一隻鼴鼠身上,看樣子是生病了。
就在這時,遠處一位金色短髮的雌性扭過頭,歲月彷彿在她的臉上落下了烙印,眼角的細紋昭示著她的年齡。
她盯著南月的方向,一雙淡金色的眸子微微一縮,半晌都沒有移開目光。
南月看見那個雌性後,不由感覺到奇怪,用手拍了拍玄尾:
“玄尾,那個雌性為什麼一直盯著我們?”
玄尾搖頭,“不知道。”
南月聳了聳肩膀,朝那個雌性笑了笑,這一動作直接讓金色短髮的雌性僵了僵。
南月沒注意到的是,一直散漫的星野周身再也沒有了散漫的樣子,整個人都異常的嚴肅。
狐克交涉完,便走了過來,有些心情複雜道:
“他們是鼴鼠部落的獸人,這次雪災雖然對他們沒什麼影響,但是一些逃難的部落以及流浪獸將整個鼴鼠部落禍害的差不多了。”
“他們本來想著去投靠白獅城,不過白獅城沒有多餘的地方給他們定居。”
真的沒有多餘的地方嗎?
狐克想到這,眼神晦暗下來,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