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陽打死都沒想到,這輩子活了這麼久,幾次三番被人威脅都是因為南月。
一個發燙而已,這隻翼龍說挺麻煩的,是想讓他治多久?
他抿著唇,看了眼南月懷裡已經燒的不省人事的雌崽,轉身朝屋裡走。
“進來吧,確實需要費一些功夫。”
南月微微一愣,心中更加的焦急了起來,難道年齡越小的雌性越不容易救治?
也對,年齡小,身體內沒有什麼抗體,自然比不得成年人。
還好沒有給星野和玄尾放下大話,說一會就好......
南月連忙跟了上去,辭歸見狀便知道秋陽祭司聽懂了他的暗示。
石屋內,陳設一如既往。
南月看著角落裡的石床,將星月放上去,站到一側。
秋陽沒有多說什麼,上前就開始解包裹著星月的一層層獸皮。
一層,兩層,三層......
他嘴角一抽,直到最後一層獸皮解開,星月穿著小背心和小褲子,全身如同開水煮熟了一般紅。
“阿母......阿母......嫩......”
南月看著說星月說冷,心裡揪著的疼,小聲道:“多久她能不難受?”
秋陽抿著唇,多久?大概一會就不難受了吧。
但是他看了眼辭歸,沉吟道:“雌崽太小了,這次的發熱跟你上次不一樣,會傳播,一會她退熱後,還是在我這吧,可能會反覆發熱。”
說完,秋陽伸手輕輕撫上星月的額頭,幾個呼吸間,小星月的面板從紅轉白。
張了張嘴,眼皮不停地向下垂落著,很快便睡了過去。
辭歸見狀,心裡略微滿意了起來,這個祭司看來懂他的意思,那今晚阿姊的雌崽住這裡,阿姊是不是單獨住?
南月咬著下唇,上前輕撫摸著星月稀疏的紫色頭髮,不由的嘆了口氣:
“祭司,她必須得留在這裡嗎?”
秋陽微微挑眉,“你帶走也可以,但是再發熱,不及時治療,會變成傻子。”
南月:“......”
辭歸嘴角緩緩勾起,“秋陽,我記得你是說空餘石屋就我住的那個了,讓阿姊住吧,我在外面守著她。”
他的話再次落下,秋陽臉色都沉了下來,他什麼時候跟這頭翼龍說了?
石屋雖然比較緊張,但也不至於就剩一個。
他眉頭微抖道:“雌性願意的話,可以。”
南月扭頭看了眼帶著面具的辭歸,擺手道:“不了,不了,我去外城住也可以的,不麻煩你了。”
“阿姊要是不願意,我去外城住,石屋留給你。”辭歸開口。
說完,他又怕南月還是不同意,便接著開口:“我住的那個石屋離秋陽這裡很近,方便你過來看雌崽。”
南月看了眼小星月,算了,人情以後再還,溫歌就在中大陸,他還捏著辭歸剩餘的兩個條件。
大不了浪費一個,讓辭歸帶帶這個翼龍。
“多謝。”南月禮貌點頭。
秋陽站起身送他們出來,又指了指不遠處空置的石屋道:“就在那了,你自己過去吧。”
南月看清楚後,點頭道謝,剛走了沒幾步路,就見那個面具獸人跟在她的身後。
“我自己過去就好,你不用送我。”
辭歸咬了咬牙,彷彿是下定了很大的勇氣一般,猶豫開口:
“阿姊,你長的真的很像我認識的一個阿姊,我一看你就覺得你特別親切,我想幫你。”
認識的阿姊?他辭歸認識個得兒啊!
不過是在中大陸聽到過有雄性這麼跟雌性說,覺得挺好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