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月走在雪地裡,大雪紛飛,不一會,她披風上便帶了一層晶瑩的雪花。
她也不知道夕池在哪,只能走遠一些,嘗試看吹海螺引來的是不是夕池。
畢竟這座島嶼上除了夕池,就是溫歌了。
嗯......說白了就是碰運氣。
她只能往遠處走一些,希望是夕池聽到了海螺聲。
走著走著,看著距離差不多,南月從披風兜裡掏出以前的那隻海螺,靠著大樹,緩緩吹響。
寒季,即使是大海此刻都出現了一層薄薄的冰面,根本聽不到海浪的聲音,但是在這一刻。
海螺的悠揚聲,就好像讓整個大海重新活了過來一般。
不知不覺間,她整個人也沉浸在了海螺聲中。
忽的,一個棕粉色短髮的少年猛地衝了過來,二話不說,直接將她壓倒在了雪地裡。
夕池雙眼赤紅,他在一開始就聽到了海螺聲,本來想剋制住自己不去聽那道呼喚。
想著南月雌性吹夠了就會停下來。
沒想到,他低估了南月的肺活量。
這丫的!是真能吹!
他都沒理智了,南月竟然還能吹下去!
南月愣了愣,感受到雪地裡的涼意,以及面前少年呼吸急促,剋制不住的樣子。
不由的甜甜一笑。
“你來了。”
“南月雌性......”夕池紅著臉,看著面前白皙的臉,晃了神,“是想叫溫歌嗎?”
“不是。”南月搖了搖頭,“找你。”
夕池眼眸微微閃爍,不敢看她的眼睛,吞了吞口水道:“找我?找我做什麼?”
南月,“好久不見了,上次答應你的看星星,結果出了點意外,現在看雪還來得及嗎?”
夕池雙手撐在南月腦袋的兩側,看著面前日思夜想的雌性,喉結微微滾動。
他剛想答應下來,但是想到現在南月已經和溫歌結侶,而且只是圖他的一張臉,不由的搖了搖頭。
“抱歉、南月雌性......我......”
可能以後陪不了你看星星,也不能看雪。
他睫毛胡亂煽動著,很是心虛。
不知道怎麼的,原本心裡想的好好的,但是一看到南月雌性,他就控制不住的想要靠近。
南月並不知道夕池在想什麼,她伸出手抵在他的胸膛上,笑盈盈道:“雪地裡好冷,暖暖手。”
夕池紅著臉:“嗯......”
他好像挺沒骨氣的,明明心裡想的好好的......
“在想什麼?”南月開口詢問。
“沒、沒什麼。”夕池有些結巴,“就是在想,你在這裡,他們不擔心嗎?”
南月的手緩緩下移,貼在夕池的腹肌上,耐心且有節奏的畫著圈。
“擔心什麼?擔心我吃了你?嗯......我想給你道謝,謝謝你帶狐克他們過來。”
夕池垂著眼,看著她蔥白的手指,呼吸一滯,連她說的什麼都沒有聽清。
南月雌性......真的喜歡他嗎?為什麼南月雌性不像他一樣臉紅?
喜歡一個人,不應該臉紅嗎?
昨天他看到南月在溫歌懷裡,是紅著臉的......
就在這時,一道淡漠的聲音響起:
“夕池,起來,雪地裡涼,對她身體不好。”
溫歌站在遠處,他本來不想管的,但是這麼久的時間,一直在雪地裡躺著。
身體再好的雌性也會被凍出病來。
夕池猛地爬了起來,撓著頭有些尷尬道:“南月雌性,我不是故意的。”
南月躺在雪地裡,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