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沒走,這氣囊不隔音的,做戲嗎?”
難怪從進來溫歌就貼著她的耳朵說話,她還以為是故意的,沒想到......
好吧,錯怪他了。
“怎麼做?”南月低聲問,臉頰有些微紅。
倒也不是沒有跟溫歌親吻過,不過那是在湖邊,溫歌都不清醒的情況下,而且她當時也差點溺死。
“我喘給你聽!得罪了,南月雌性。”溫歌拉過她的手,俯身吻在了她的唇角。
炙熱的吻頓時讓她大腦一片空白,一雙杏眼睜圓。
而她的手此刻也被摁在了獸皮裙上,一隻大手帶著她的手緩緩遊走。
一吻結束,溫歌低喘著,手放在她的臉頰上,深情的望著她。
“南月雌性,可以用點力,對聲音不滿意,你可以告訴我。”
南月眨巴了兩下眼睛,看著面前不斷向上滑動的喉結,沒忍住直接咬了上去。
這狗東西的喉結真特麼性感啊!
氣囊外,不斷傳來赤心的低笑聲,“這麼多年,我赤心還是第一次見溫歌巫師對雌性這副樣子,溫歌巫師,掐住雌性的脖子了嗎?”
“用我給你帶只河豚嗎?”
南月整個人都麻了。
這隻流浪獸可真變態啊!
不過聽他的話,溫歌也真變態......
溫歌蹙眉,看著南月白皙的脖頸,有一瞬他竟然晃了眼,確實很想掐住啊!
他伸出左手扣住她的後腦勺,直接吻了下去。
不能掐、赤心在刺激他!
不知道過去了多久,赤心終於覺得偷聽牆角沒什麼意思了,畢竟雄性的喘息聲,對他來說確實沒什麼意思。
這次只是想看看這個雌性在溫歌這裡什麼地位而已,到時候能不能留在巨螯蟹群裡。
現在看來,留不下。
溫歌的手一鬆,一雙異瞳中滿是渴望,他垂著眼看著還緊緊握著他的小手,湊近南月耳旁:
“想要?”
南月臉一紅,低聲道:“這不是做戲嗎?”
“嗯,是做戲。”溫歌唇角刮蹭著她的耳邊:“不過人已經走了,南月雌性還準備握多久?”
此話一出,她頓時縮回了手,雖然隔著獸皮裙,但還是能感受到滾燙。
嗯......
“我又不知道人走了。”南月狡辯。
溫歌直起身子,他後退半步緊閉雙眼,幾個呼吸後緩緩睜開,又回到了那副淡漠的樣子。
他溫聲開口道:“南月雌性對我的聲音還滿意?”
滿意是挺滿意的,就是耳朵也差點懷孕。
南月心虛的摸了摸鼻子,“燒。”
溫歌垂著眼,一本正經的點了點頭,“海豚是挺燒的,以後南月雌性要是接受一個海豚伴侶,記得不要在海豚吸食河豚毒素後交歡,很危險。”
南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