諾克斯土橘色的長髮在月光下泛著晶瑩的光,水下的手不禁探上南月的腰,呼吸急促道:
“小雌性,你忘了嗎?可是你邀請我的。”
南月看著面前雙眼滿是渴望的諾克斯,不由的回想到第二次見諾克斯,她沒有回頭,將諾克斯當成了狐克的事情。
臉頰微微泛紅,她都沒想到諾克斯會提起這件事。
“記得。”南月低聲回應。
木桶冒出熱氣,諾克斯握住南月的雙手靠近,四目相對下,她甚至能夠看清楚諾克斯眼裡的倒影。
是她。
“小雌性,我可能不太會,在水裡應該不會痛。”
說罷,諾克斯忽的俯身而下,沒有給她一點喘息的機會。
水花四濺......
南月趴在木桶邊完全沒有想到諾克斯竟然這麼瘋狂。
......
南月和諾克斯在石屋的上層,而石屋下層卻沒有客廳,而是三個隔開的臥室。
狐克帶著小殘獸蜷縮在獸皮上,聽到不斷傳來的聲音和空氣中瀰漫的氣味,耳朵不由的動了動。
隨後、進入夢鄉。
次日醒來時,南月睜開眼發現自己沒有在木桶內,而是在柔軟的獸皮上,身旁的諾克斯平躺著,呼吸均勻。
南月從獸皮墊子上爬起來,頓時感覺全身跟散了架一樣,眼中越來越幽怨。
她鼓足勇氣,直接將諾克斯踹了下去。
“你醒了?”
諾克斯被摔了一下,完全沒有惱,反而揉著眼睛,給南月遞上來一杯溫水。
隨後趴在石床邊上,“喝這個,嗓子都啞了,我可不是心疼你。”
南月:“......”
一瞬間,南月的火氣壓下去,又升上來,她冷著臉道:
“你當然不心疼我了。”
諾克斯一愣,垂著眼沒說話。
半晌,南月穿好衣服,伸出腳,“給我穿鞋,我就原諒你。”
聲音沙啞,諾克斯看著面前還沒他手掌大的腳,小聲嘟囔道:“還是心疼的,我給你穿就是了。”
南月咧嘴一笑,沒想到諾克斯還挺不禁逗。
穿好拖鞋,南月這才找到屬於諾克斯的獸印,在腹部,一個麋鹿腦袋,很是漂亮。
她皺著眉,看著手臂上的黑蟒,又看了看麋鹿,又摸了摸狐狸,嗯......以後該不會全身都是紋身吧?
應該不會......
走下樓,南月沒有從石屋裡看到人影,反而聞到了一股飯香味。
院子裡,狐克一邊用白環兇獸的骨頭打磨著全新的弓箭,一邊盯著火候。
看到南月出來時脖子上、鎖骨上的痕跡,不由的皺了皺眉。
“以後小心點。”
這句話是給諾克斯說的。
諾克斯心虛的撇過腦袋,“家裡應該沒有獵物了,我去打獵。”
隨後化作一頭麋鹿便火速離開。
狐克拿著新的弓箭上前,輕聲道:“還疼嗎?”
“不疼。”南月搖了搖頭,伸手接過狐克的弓箭。
分量比上一把要沉很多,但是對於現在的南月來說剛剛好。
“今天還不能帶你出去,箭矢沒有準備好。”狐克說。
南月點頭,笑嘻嘻道:“我還沒說,你怎麼就給我準備好了,是不是準備讓我養你?”
說著,她伸手環上狐克的脖子,抬起頭笑眯眯的盯著他的眼睛。
“嗯。”狐克低頭瞥了她一眼,“你,我還是知道的,就算我現在不做,最後還是得做,不如早點讓你實現心願。”
“謝謝你,狐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