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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著始終不變的微笑,周身散發著冰冷殺氣,二十四名精心挑選出的高手不到一刻鐘的時間全倒在疤面身周。葉士元終於體會到江湖上人稱的邪神疤面,這邪神二字從何而來。
那快如鬼魅般的身手,招招致命、下手狠絕俐落的武功,不拖泥帶水、不帶任何多餘華麗的招式,就連見多識廣的葉士元也看不出疤面用的是何門派的武功,須臾間就將所有人打倒在地,面上可怖的疤帶來的戾氣宛如地獄來的邪神。
疤面解下覆在眼上的黑布,彎彎的眉眼柔和了臉上的線條,化解了面上的戾氣,又回到那副溫和親切的書生模樣,只是這次沒人再敢小覷他。
只有葉子桀眼神微冷盯著一地的護衛,嘴唇微動喃喃唸著乾坤八卦口訣。沒有人聽到,但疤面卻注意到了,淡淡飄過他一眼,唇角上揚了幾分。
「如何?這樣算我贏了嗎?」疤面緩步走向葉子桀,瘦弱俢長的身影正好擋住葉子桀面前的陽光,逼得葉子桀不得不抬頭正視他。
光從疤面的身後照射,在疤面的臉上形成陰影,葉子桀只知道疤面臉上帶著笑,看不清他眼中的表情,卻讓葉子桀隱隱感到威脅。
葉子桀鐵青著臉不發一語。
幸好疤面劍不出鞘,地上的那些人雖個個傷在致命的地方但都無大礙,只是也痛得叫他們起不了身而已。
葉士元一臉慶幸,疤面果真如江湖傳言般厲害,甚至有過之。
葉旭倒在地上呻吟,至今還是看不出來疤面用的是什麼招式將他打倒的,只知道他與疤面之間的程度實在相差太多太遠,是他遠遠所不及的。
疤面一點也沒有誇大,他們這些護衛在他面前確實只是會成為他的拖累而已。
在場的人雖然心思個個不同,唯一相同的是,都認同了疤面是個絕頂的武功高手。
在疤面的授意下,所有的護衛全撤出了和風院,改守在院外,所有的僕役也縮減到不到原先的一半,諾大的和風院一下子冷清了不少。
而所有留在院子內的人,除了葉子桀的小廝,元青,還有一個專職跑腿的雜役外,任何人不得出入,完全地與世隔絕。這也是為了防止天毒教的人混入,為了安撫留在院內的人,葉土元也與他們簽了一年的約,一年內他們可領兩倍的月薪,約滿後可自由離去,並得一大筆錢,或是在葉家旗下任一產業工作。不管哪一個條件都極為誘人,所以留下的人都沒有絲毫怨言。
疤面的房間被安排到葉子桀的隔壁,方便隨時守衛葉子桀的安全,葉子桀對此雖然不滿,卻也莫可奈何。
在見識過疤面的武功後,葉士元也放心地將一切交給疤面去安排,由何亦儒定期向他回報,便離開家裡趕去外地處理今年的生意。
待一切安排好後,疤面便來到葉子桀的房間準備向他請安,並回報今天安排的事。畢竟他受僱於葉家,從今天起葉子桀就算是他的主子,他要貼身護衛的人。
只是沒想到一進房,迎面而來的是一隻裝滿滾燙熱茶的茶杯,伴隨著一聲冰冷的聲音:「滾!」
疤面輕輕接過迎面而來的茶杯,沒讓熱茶灑在身上半分,將茶杯放回葉子桀面前,面上沒有絲毫不悅,依舊是盈盈笑著,拿起桌上的茶壺將茶杯倒滿。
「不燙嗎?」疤面低柔溫和地問。將倒好的茶端給他。
葉子桀臉色鐵青地將發紅的手藏在袖子下,沒有接過。他只顧著生氣,卻忘了拿的是剛燒開的茶,此時手正隱隱作痛,面上卻強硬著不承認。
「誰準你進來的?我不想見到你!就算你是這院子裡唯一的護衛,也不代表你可以隨便出現在我面前。」
葉子桀從初見到疤面就對這老是笑的傢伙一點好感也沒有,只有滿滿的厭惡。尤其是那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