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衍聞言卻是搖搖頭,道:“雖然有些想法,但我實在不願妄加揣測,也希望是自己想錯了。”伏婉晴跟百里無情聞言相視一眼,皆是明白伏衍所指,神色也是有些陰沉。
伏衍在秋露山停留了三日,終於是在展露了一些實力之後,伏婉晴夫婦二人才放心讓他離去。任他們怎麼也沒想到,不過幾月時間,伏衍現在的實力竟然能達到如此程度。
凌雲本來也想跟隨伏衍一同離去,但卻是被百里無情留在了秋露山莊;待得時機成熟,再讓她跟秋露山莊眾人一起北上。
伏衍一門心思地想著迴歸九龍,但卻並未想清楚,到了九龍城如何進入皇宮,又如何追查線索。只能一邊趕路,一邊思索著破局之法。
轉眼十數日,那座曾經無比熟悉的雄城,華夏國度九龍城便是出現在眼前。面對這座自己曾經生活了十數年的城市,伏衍的心情卻是前所未有的複雜。
幸好離開秋露山莊時,伏婉晴又給伏衍準備了不少銀票,否則以他原本身上的銀錢,恐怕在九龍城生存一段時日都是問題。伏衍找到牙行,租下一座小院,安頓下來之後,才好仔細想想接下來自己該如何。
“趙兄,自安國使團的事你聽說了麼?”白衣青年道。
旁邊的儒生,聞言輕嘆道:“這事在九龍城都傳遍了,誰能不知道;你說我泱泱華夏,人才輩出,還找不到幾個能收拾他們的人?”
白衣青年有些不忿道:“諸位元帥跟將軍想要收拾那幾個少年自然不成問題,可是難免被自安國之人詬病;即便是太學兵家之人大多也都是二十歲左右,而且都是未經沙場歷練的學生......唉!”
伏衍聞言好奇道:“兩位仁兄,你們說的是什麼事啊?可否跟我講講?”言罷便叫小二上了壺酒,而後親自給二人斟滿。
二人先是一怔,而後白衣青年問道:“這位小兄弟剛來九龍城吧?”伏衍點點頭,回道:“今日才剛到。剛剛聽聞二位所言有些好奇,還請解惑一二。”
儒生聞言點點頭,解釋道:“前些時日自安國使團來訪,並且提出進行一場聯合演習。要求雙方各自派出兩千軍士,陣前對決;我華夏已經連敗兩場了!”
伏衍疑惑道:“這跟剛剛二位說的年紀有什麼關係啊?”
白衣青年連忙解釋道:“小兄弟有所不知!這自安國派出的統帥之人,不過是一個十八歲的青年;我華夏諸多將領想要勝他自然不難,可是誰能拉下那個臉面啊!於是便派出太學兵家一脈最年輕的學子,沒想到竟是大敗虧輸;五皇子伏義請命出戰,但也只堅持了不到一個時辰。”
伏衍思忖片刻道:“這次自安國明顯是有備而來,是要折辱我華夏的顏面啊!”
儒衫青年介面道:“雖然大家都心知肚明,但是也沒轍啊!這兩日都逼得太學都貼出告示,若能擊敗這自安國青年,便可直入太學;可惜,至今都未有人能夠透過兵家測試。”
聞言,伏衍卻是眸露精光,本來自己還在為如何入宮發愁,這機會不就擺在眼前了麼。跟二人寒暄了一陣,伏衍便回到租住的小院。
翌日,伏衍的身影一大早便是出現在太學門前;手中拿著揭下來的告示,緩緩叩門。
一守衛見狀趕忙上前詢問道:“你是何人?到太學來幹什麼?”
伏衍聞言遞過告示,回道:“我是看到告示過來的,想嘗試一下,還請通稟一聲。”
守衛聞言掃視了伏衍一番,而後輕蔑一笑道:“不知你師承何人,是哪位兵家先生亦或者將軍子嗣?”伏衍搖搖頭道:“告示上並未說明,必須是兵家子弟。”
守衛有些不耐煩道:“趕緊滾蛋,哪涼快哪裡待著去!連五皇子都敗了,你個籍籍無名的毛頭小子來這裡湊什麼熱鬧!”伏衍卻是不為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