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天色已亮,李易才把蕭清月喚醒。
看了看外面,蕭清月眸子轉向李易,“怎麼不早些喚醒我。”
“你的睡顏太美,叫人一看就入迷,哪裡捨得。”
李易嬉笑,很自然的俯身在蕭清月額頭上印下一吻。
“來,先起來,我把這裡收拾一下,再把人弄走。”
“下次不準輕薄我。”蕭清月語氣裡帶了兩分嗔怪,被李易扶著起身。
“情難自禁,這我可沒法控制。”李易耍著無賴,攬住蕭清月的纖腰,又是印下一吻。
在蕭清月著惱之前,猶如偷著腥的貓兒,把人放開,笑容滿面收拾去了。
將一切收拾妥了,李易這才走出殿。
不過一會,一個小太監急匆匆到昭華宮,說有要事要稟。
皇帝被人叫醒,聽說溫媱中毒垂危,也顧不上宿醉頭疼的腦袋,立馬起身過了去。
在宮裡下毒,可是大事。
瞧完溫媱的情況,皇帝讓人喚來李易,面色陰沉,怒聲道:“查!李易,給朕嚴查!”
“小的遵旨。”李易沉聲答道。
見皇帝走了,李易讓人都退下,朝內殿走去。
溫媱面色有些蒼白,看到李易,嬌笑了一聲,“我演的如何?可能讓容妃栽個跟斗?”
“小主怕是昨兒的夢還沒醒呢。”李易悠閒的走近溫媱的床榻。
“頂多是讓皇上心裡對她更厭惡一點。”
“小主的演技,在宮裡,能排進前列。”李易誇了一句。
“經此一遭,在這一段時間裡,她不會明著動你了。”
“李易,你為我費如此心力,這心裡,怕不是有意了?”溫媱媚眼如絲,摟住李易的脖子,手指戳了戳他的胸口。
她不過抱怨了兩句,李易嘴上不說,卻立馬行動。
小太監對她絕對是有意的,如此一想,溫媱唇角揚了起來,將頭靠向李易胸口。
李易汗顏,他這完全是為了讓狗皇帝走的乾脆,順手為之罷了。
“小主,你要被容妃整廢了,我就得物色新目標,很麻……”
溫媱捂住了李易的嘴,一開口就不是讓人愛聽的話。
真是惱人的緊。
皇帝讓李易查,不用說,肯定查到了容妃頭上。
“賤人,毫無半點容人之量!”
皇帝摔了硯臺,怒氣衝冠,憤恨的在屋裡踱步。
也只有沒外人在的時候,皇帝才敢表露出對容妃的厭惡。
“皇上,可要?”
等皇帝發洩的差不多了,李易低聲開口請示。
“將事情消彌了。”皇帝背過身,沉聲道。
“是。”
李易低頭,眼裡的嘲諷一閃而逝,又痿又無能啊。
因著李易辦事利落,又叫人滿意,皇帝現在基本有事就丟給李易。
渾然不知,他在享樂的時候,李易正在一步步把他身邊的人都換成自己的。
更是藉著給他辦事的名義,把控各宮。
一張網已經在暗中越張越大,越布越嚴密。
“娘娘,民間傳言,酸兒辣女,你這喜酸。”李易託著下巴深沉一嘆,自己的閨女夢怕是難了。
“張嘴。”
蕭清月走向李易,把一枚酸杏放進他嘴裡。
酸的李易面部表情直接失控。
“娘娘,我又沒說不喜歡,你至於這麼懲罰人。”李易拉著蕭清月的手,把她摟進懷裡,“我只是更樂意生個和你一樣漂亮的女娃娃。”
“粉雕玉琢的,軟軟糯糯的叫爹爹,光想想都要美死。”
李易像做夢一樣的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