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長老,拘著他幾日,都瘦了。”臨寒淺笑著走過來,邀著他們落座,“快坐。”
莫屬拉著彥青到身邊,拍了拍他手,“龔長青好不容易收個弟子,捨得送過來給老夫玩,豈能不盡興!”
臨寒看了他的手一眼,命人看茶。
待人退出去,這才接話,“噢,師父在世的時候常常提起龔長老與您,說常與您二人外出玩樂,慣做行俠仗義之事,倒不知龔長老怎就不回來了?”
莫屬臉色一僵,怎麼上來就提這晦氣事?還會不會說話了?
端著茶悠悠品了一口,唏噓到:“這……當年的事誰又說得清對錯,年少輕狂罷。”
聞言臨寒輕笑表示瞭解,轉而與邱遠說話,“兩位邢使回來,邱長老可有什麼想法?”
“……”邱遠沉默了會。
“谷中規矩整頓僅靠你師徒二人是有些勉強了,想必二位邢使回來,你二人也能騰出時間練功,江湖行走多些武功傍身也叫人放心些。”
邱遠抬眼看向她,餘光瞄了眼晏束己,端起茶杯,尾指敲在杯底,慢慢飲了口茶,“是邱某駑鈍,多年武藝不得精進,讓門主憂心了。”
“暗堂的人動身去了京城,我想邢堂的人也該去瞧瞧。”臨寒瞧著邱遠說到。
邱遠垂眼。
莫屬嬉笑了聲,這鐵鶴剛雲遊歸來,腳還未歇夠又要被趕出去,還是惹了眼。
“師父,門主,弟子願往。”晏束己起身一撩衣襬單膝跪下,頭顱低著。
“有賞才有罰,二位邢使不如當面敘話。”
邱遠猛的往後看。
身後簾帳映出兩道身影,一高一矮。
“如門主願。”
兩位邢使撩開簾帳,踏步而出。
近兩米的漢子裹挾著濃濃肅殺之氣,五官濃烈,身形健碩,稱著身旁的女子更加嬌小玲瓏。
“贏野,朱焉見過諸位。”二人刀劍不離手,簡單行了個江湖禮。
見是他二人,莫屬看眼不是眼鼻子不是鼻子,冷哧了一聲,“真是好久不見!”
邱遠起身還禮,“見過二位邢使。”
晏束己抬頭快速瞧了一眼,連二人樣貌也沒看清就低下眼去,老老實實跪在原地。
“這兩位不常在谷中,彥青可要好好認認臉。”臨寒起身往外走了幾步,拉開簾帳,窗外的風景便湧進眼簾,她微凝著臉回頭與他二人說,“不知二位可曾到過京都?”
“……”彥青放下手,選擇閉嘴。這女人的性子太難琢磨了一些。
贏野看向朱焉,朱焉往前一步,“未曾。”
臨寒看著這個年近五十的女人,歲月在她臉上留下了太多痕跡,眼尾的那道疤更是惹眼,紅得太分明,“樓書音與公主合葬皇陵,二位邢使便不曾想去瞧瞧嗎?”
朱焉面不改色的回答,“此事明瞭,樓書音已逝,無需多看。”
“雪域聖女失蹤,二位可有想法?”臨寒又問。
此話朱焉卻未應,落於身後的贏野接過話來,“此事不在我二人職責範圍內,不宜置喙。”明話,百里雪茵不是離憂谷中人,他們管不著。
“是我心急了。”臨寒未再多言。
見她一時半會不會再言語,贏野這才看向邱遠,“邱長老,邢堂之事還是以你為主,我二人從旁協助。”
此話一出,邱遠的心瞬間落定,小心的瞥向臨寒,見她不知何時走到窗邊賞起景來,放下的心又提了起來,“那就多謝二位邢使了。慎之…”
回頭見徒弟還跪在那,走過去將人從地上拉起來,押著人過來見禮,“這是我徒兒,剛及冠。”抬手拍在晏束己背上,“快見過兩位師伯。”
見此,莫屬立馬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