喚作花水月的女子見寒枯說的認真,噗嗤又是一笑,“我不信正不信邪,今日只是……算是看在你們師傅的份上,我不追究。”說著看了眼臨寒,“我們走。”
一道白紗從女子袖中飛出裹在綠萍細腰上,往後一帶,人躍上樓角,幾個點躍,不見了蹤影。
一直未說話的臨寒這時才鬆了口氣,“好厲害的點穴法。”
“花前輩的乾坤點穴法自是一流,你就別想著去她那觸黴頭。”寒枯不耐的說到,似有些頭疼一晚上的遇到這麼些事,倒似乎惹上了不該惹的人,這瓊雪不知現下何處?
“你這是在警告我?”臨寒冷著一張臉,眼中帶著厲色看向寒枯。
身旁的這個人背挺得直直的,懷中抱著劍,一臉孤傲的看著月色,眸子半眯著,一抹冷光從他的眼裡劃過。突然他撇過臉看向臨寒,“你,警告,犯不著。”
“你,……”寒枯說完一句,緊接著說第二句,卻又顧忌到什麼張了張嘴,笑著看向別處,問到:“還要進去嗎?”
“進去,當然進去了!”臨寒抬腳往裡走去。
寒枯面無表情的跟了上去。
天下樓裡飄著一股暗香,浮動著。
寒枯只覺聞得心中煩悶,手一揮,卷帶著香氣攪動,內力震開去,如形的香氣四下消散。
“呵呵,呵呵……”空中突兀的響起銀鈴般的笑聲,聲音似近似遠,盤繞在空中久久未散。
“若兒,對誰笑呢?”一道男聲帶著三分醋意問話,從南面樓閣開的一扇窗裡傳出。
寒枯看著眼前的廳堂,昏昏暗暗的,樓裡點著的燈滅的滅了,亮著的卻閃著白光,無端給人心中悽哀之感。
鬧不懂雲舒這些年在做什麼。
“呵呵呵,樓裡來了兩個武林中人,女的絕色之姿,至於男的嗎……與你比倒也不妨多讓,呵呵……”,女子說完似又不好意思,輕輕笑了起來。
“哦,我倒是感興趣,是誰這麼大膽,敢跟天下樓做這晚間的生意。”聽這話語,透著不耐煩。男子從廳堂裡走了出來手中提著一盞燈,蘭花的造型十分精巧,散發出淡淡的瑩藍色的光輝,沒有多大的照明之處,隨意猜,怕只是個裝飾品。
男子提著這盞燈走到臨寒面前,提高了燈照了照臨寒的面,轉頭向廳內笑著說道:“若兒,你說的真對呢。的確是個美人,當得起你那絕色之姿,四字呀!哈哈哈……”說完朗聲笑得張揚,無所顧忌。
臨寒看著眼前的男子,吐唇說到:“天下樓,就這麼做生意?”
寒枯撇了她一眼,收回目光看著懷中的劍,扯著唇冷笑,久久不語。
“天下樓?怎麼做生意是天下樓的事,至於你想怎麼做生意,……天下樓現下可不想陪二位耗費。”男子看也不看寒枯,嘴中叨叨的往回走,說到最後忽然話音一轉,“你說呢?若兒。”
隨著男子的話音落下,空中便飄蕩起女子的銀鈴般的笑聲,“是呀!我挺不:()臨塵初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