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時間很快來到了兩個月後的十月,這兩個月裡,院裡人的日子又回到了和地震前一樣,不同的是閻家損失巨大,不只是賠了材料錢和工錢,還賠了一點兒拆房費,就為這閻阜貴氣的好幾天沒有下床。
而賈家,由於真的沒什麼錢,自己秦淮茹母女三個,自己動手修了房門,不過都是歪歪扭扭的,有時候門都關不上。
這天上午,何雨柱正在辦公室裡聽著廣播,廣播播報的是李懷德要離廠的訊息。
聽到這個訊息,何雨柱倒是一點兒也不驚訝,因為前世就是這個時候,上面把WG定性了,一場錯誤的行動。
就在何雨柱遐想的時候,辦公室的門被敲響了。
"來了!"何雨柱收回心神開啟了門,然後他就看到是李懷德,看上去有點兒憔悴,不過氣色還可以,於是他笑道,"吆,李主任來了,快點兒進來,進來坐。"
"呵呵,你啊!還是那麼樂呵呵的,現在別叫李主任啦!剛才你沒聽到廣播嗎?我要離開軋鋼廠了。"李懷德說道。
"嗨,你在我心中永遠是那個李主任,沒什麼的,鐵打的營盤流水的兵,東方不亮西方亮,以李主任你的能力,哪裡不能找飯吃?還是頓頓大魚大肉的那種,嘿嘿。"何雨柱笑道。
聽到何雨柱還是對自己那麼尊敬,李懷德心裡很是舒服,現在自己之前那些下屬,雖然被下是遲早的事情,可是一個個還是離自己遠遠的,於是他說道,"柱子,你啊!哎,不知道說什麼好了,以後你要是尊敬我就好叫一聲李哥吧,李主任這個名頭現在可不好聽。"
"呵呵,好,這不是怕你誤會嘛!既然你說了我就叫李哥,你先坐,我沏茶給你。"說著,何雨柱關上門就倒水去了。
沒一會兒,一杯熱氣騰騰的茶水就放在了李懷德面前,"李哥,上好的毛尖,我平時都捨不得喝,專門給你留的。"
"嗯,”李懷德滿意地說道,"不錯,聞著味道是不錯,是你前老丈人那裡拿來的吧?你也夠能存的。"
"呵呵,可不就是嘛!就是當初拿的少了點。"何雨柱笑呵呵地說道。
"柱子,既然提到你老丈人了我問一句,當年我就那麼說了一句,你是不是真的離婚了?我的意思是真心地離婚,我看你這麼多年也單著,所以才有此一問。"李懷德笑呵呵地問道。
"得,李哥,還是得你,這都看出來了,這我還要感謝你呢,不然我老丈人一家可就倒黴了。"何雨柱笑著承認道。
看到何雨柱承認,李懷德笑道,"我就知道你是個有情有義的人,對楊新民都那樣,何況自己的媳婦呢,我其實也懷疑過,不過想著算了,跑就跑了,呵呵。"
"李哥大氣,我就這樣的人,從不落井下石,也看不得人受罪,呵呵,"何雨柱笑道,"不過這一切都是李哥大度,知道我給楊新民送點兒吃的,你也不計較,大氣,真的很大氣,李哥,這點我就非常佩服你,你以後啊!絕對前途無量。"
"嗯,借你吉言,其實我就是為了上位,也不想斬盡殺絕,既然我都上去了,何必那樣呢?"李懷德笑道。
"所以啊!我也是真心實意佩服你,包括現在,我在心裡依然很尊敬你。"何雨柱笑道。
"所以啊!我離開的時候唯一還想來說兩句話的就是你,”李懷德說道,"怎麼樣?這次我看老楊肯定會報答你,別的我不敢說,一個副廠長絕對會給你。"
"嗨,李哥,我還是那句話,這個廠裡我坐到現在的位置就到頭了,我可不想上去,你說我一做飯的廚子,能管得了什麼?我是懂機器呢?還是懂管人?啥也不懂,安心做個廚子就好,要是未來允許的話,我就想著開個飯店,然後就這樣過一輩子。"何雨柱笑道。
"嗯,我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