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院裡唯一的大爺來了,人群自覺地讓了開來,劉海中揹著雙手得意地走了過來。
看到何雨柱撕著閻阜貴的領口,劉海中問道,“柱子,這是怎麼回事?”
“一大爺,這你可得給我做主,這院裡可是剛剛處理了敗壞人名聲的事情,你看這個摳逼閻,說我偷了他的腳踏車,你說這不就是說我是小偷嗎?”何雨柱解釋道。
“嗯,這確實是老閻不對,不過你先放開他,我問問。”
聽到劉海中的話,何雨柱也順勢鬆開了手,然後站在了一邊。
劉海中滿意地看了何雨柱一眼,然後問道,“閻阜貴,怎麼回事你說說,為什麼誣陷柱子是小偷?”
聽到劉海中直呼自己的名字,閻阜貴那是相當不開心,不過他也沒辦法,“老劉,我可沒冤枉,我就是懷疑一下,我的腳踏車不見了,每個院裡人都得懷疑,不行嗎?”
聽到閻阜貴的解釋,劉海中有點兒不滿,閻阜貴居然懷疑全院的人,那麼說他不是也是懷疑物件?
“胡鬧,你這不亂來嗎?懷疑人不得有證據啊?虧你還是教書的,趕緊給柱子道歉,不然有你好看。”劉海中怒道。
“憑什麼啊?他還說我家瑞華,說我家解成不是親生的呢!”閻阜貴反駁道。
“對啊,老劉,你可得給我做主。”楊瑞華也附和道。
“這個……柱子你怎麼說?”
“一大爺,我就是打個比方,他不冤枉我偷他腳踏車嗎?那麼我冤枉他媳婦偷人有問題嗎?同樣大嘴一開,沒證據的,怎麼不行嗎?”何雨柱反駁道。
“你說的也有道理,那你們相互給對方道個歉,然後這事就算了,一個院的,別叫外人看笑話。”
“一大爺,道歉就算了,我也不需要他道歉,你出來主持公道就好了,現在我沒問題了?可以去上班了嗎?”何雨柱說道。
“這樣也好,兩不相欠,去上班吧!我也得去上班了。”劉海中說道。
聽到劉海中這麼說,閻阜貴急了,“別啊!老劉,我腳踏車丟了你的給我找。”
“你腳踏車丟了?奧,差點忘了,”劉海中說道,“不過也不可能是院裡人偷的啊!你想,這腳踏車偷來做什麼?用來騎吧!既然是騎就不會偷院裡的,你說是吧?”
“不對,偷來也可以賣。”閻阜貴說道。
“那也不可能啊!大晚上的賣哪裡去?要是藏的話好像也不好藏吧?那麼大個傢伙,怎麼藏?”劉海中分析道。
“那我不管,我的腳踏車沒了就得找到你們才能出去。”閻阜貴無賴道。
“呵呵,閻阜貴,你腳踏車丟了我們就不能去上班?你以為你誰啊!?老子還就去,丟東西這事你去找派出所就好,那才是你該去的地方。”
說完,何雨柱推著腳踏車就要出去,閻阜貴怕捱打也不敢攔著,只能看著劉海中說道,“老劉,你可是一大爺,我的腳踏車你得幫我找回來。”
“閻阜貴,我是大爺沒錯,可不是公安,我覺得這東西不是院裡人偷的,不屬於院裡管,你還是去報警吧!我要遲到了。”劉海中說道。
“老劉,我報警了影響優秀四合院評比你可別怪我。”閻阜貴威脅道。
“影響個屁,你以為我傻啊?老易幹了那麼缺德的事情你覺得優秀四合院還和我們有關係嗎?”劉海中鄙視道。
說完,劉海中邁著步子上班去了,沒辦法,閻阜貴只能去報警。
接到報警,張所立刻就帶著人來四合院調查了,一輛腳踏車被偷了可不就是大案。
來到四合院,張所首先勘察了一下現場,然後就帶著人在院裡詢問了起來,結果並沒有找到半點兒有價值的線索。
“閻阜貴,這個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