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派出所會見室裡,滿臉憔悴還黑著眼圈的易忠海正雙手被拷,隔著一排漆黑的柵欄在和一大媽說著話。
是的,今天早上一大早,派出所就派人去了四合院通知一大媽,說是易忠海要見她,於是她便跟著一起過來了。
“雪蓮,這次的事情不好解決啊!我有可能會被槍斃,你可一定要想辦法救我啊!”易忠海滿臉焦急地說道。
昨天他聽到張所說的話就嚇得一晚上沒睡,他是真沒想到何雨柱知道了這件事情,而且後果會這麼嚴重,從昨天到現在,他是一眼都沒合過,滿腦子都是一顆子彈鑽進他後腦的場景。
“當家的,我也想救你啊,你死了我怎麼辦?可是我不知道怎麼救你。”一大媽哭訴道。
“我知道怎麼辦,這事苦主是柱子,只要他說不追究,我應該會沒太大的事情,還有廠裡應該也會出面保一下我的,畢竟我是廠裡為數不多的八級工。”易忠海自信地說道。
“真的?”一大媽驚喜道,“廠裡會保你?”
“應該會吧!不過這事關鍵還在柱子那裡,你去找他,求他告訴他,錢我加倍賠他,叫他放過我。”易忠海激動道。
“可是柱子會答應嗎?他可是知道了我們壞他名聲的事情。”一大媽擔憂道。
“什麼?”易忠海激動道,“他怎麼會知道?”
“當家的,我也不知道他怎麼知道的啊?你問我我問誰去?昨晚開全院大會說的,王主任已經罷免了你的一大爺,老閻也被罷免了三大爺的位置。”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怎麼事全集在一塊兒爆發了?難道是柱子?他有那麼深的心機嗎?不會啊?”易忠海頹廢地自語道。
看到易忠海這樣,一大媽也抽泣了起來。
半天后,易忠海說道,“雪蓮,別想這些了,還是像我剛說的那樣去做,你去求求柱子,看他怎麼說,你可一定要求他原諒我,只要我出去了一切都好說,我是真的不想死,你說我當初為什麼就截留他的撫養費呢?早知道這樣,我打死都不截。”
“好!我這就去院裡等他,等他回來我就去求他。”一大媽說道。
“去廠裡找他啊!等,等到什麼時候?你不知道現在時間緊嗎?我在這裡一天都不想待了,這哪裡是人待的地方?”易忠海不滿道。
“好,好,我去廠裡找他,我去廠裡,那你先等著,我這就去。”
說完,一大媽急急忙忙地就離開了會見室。
與此同時,軋鋼廠裡,楊廠長召集了廠裡的一眾領導幹部開會,經過開會討論,廠裡領導達成一致,易忠海道德敗壞,給予開除處理,馬上執行。
於是,很快軋鋼廠的廣播就接到了通知,開始播報了起來。
“各位工友請注意,下面播放一則通告,我廠八級工易忠海,透過欺騙手段,長期截留他人撫養費長達十年之久,可謂是道德敗壞,醜陋至極,經過廠領導研究,特做出以下決定,開除易忠海,立刻生效。”
廣播一連播了三遍以後,宣傳科的人又拿著一張海報貼在了宣傳欄。
“夠狠的啊!這何雨柱是吃錯藥了?現在這麼狠,不過這易忠海也夠狠,平時裝著對傻柱多好多好,沒想到還有這樣的事情,夠狠,不過我喜歡,哈哈哈,我就喜歡他們狗咬狗。”許大茂在宣傳科笑眯眯地自語道。
不一會兒,軋鋼廠門口,一大媽找上了門衛,叫他幫自己找一下何雨柱。
保衛科的人去了一趟,被何雨柱拒絕之後,保衛科的人也知道了那是易忠海的老婆。
於是他又回到門口告訴一大媽,何雨柱忙著呢,沒空見她,然後就不再理會。
沒辦法,一大媽只能回院裡等著了,回去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