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越是鄰國,數千年來,一直受到北面大國的影響,政治上是附屬國,文化上受到的影響更是深遠,眼前這幅畫都是用漢文寫出來的,就足以這個國家所受到的影響。
楊波知道江澈去了南越,但是他對這個國家瞭解的實在是不多。
這樣一幅畫,能夠儲存千年之久,就足以說明作畫的人,身份非同凡響。
陳齊賢開口解釋道:“太祖之子李太宗登基的時候,家祖陳慧龍曾經為他造天命,得到李太宗的重新,獲得裡李太宗賞賜的御衣,在南越歷史上名氣極大。”
“原來如此。”楊波點頭,儘管他並不知道造天命是什麼意思,但他總不好多問,顯得他沒有見識。
楊波開口道:“我們三個對南越文化了解不深,所以也說不清來歷,但是從紙張上來看,這的確是一副千年以前的畫作。”
陳齊賢點頭,“這樣的話,那我就放心好了。”
桂榮九道:“實在不好意思,我們沒有辦法說得清楚,不過,如果你要鑑定的話,我可以介紹一個南越的文物鑑定家給你認識。”
陳齊賢連忙道:“那就多謝老師了。”
桂榮九擺了擺手,寫下了一個聯絡方式,遞給了對方,開口道:“你去找他之前,先給我打一個電話。”
陳齊賢點頭,“好,多謝三位老師。”
客氣了兩句,陳齊賢沒有逗留,轉身離開了。
楊波看著對方的背影皺眉,江澈去南越的目的,他是清楚的,羅浮想要完全收下番西洞天,這其中涉及到的事情,一定會非常複雜,甚至涉及到多方利益!
南越來人鑑定倒也罷了,只是對方為什麼要帶了一件南越道人的畫作,是有什麼特殊的含義嗎?
現場有些喧鬧起來,大家開始收工,今天是楊波錄製的最後一天,所有人都去酒店吃飯,給楊波慶功,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所以都很興奮。
楊波走出去,正要和曹元德說兩句,一個男子攔住了他,正是剛才的持寶人陳齊賢。
陳齊賢看向楊波,低聲道:“楊老師,有人想要見您一面,不知道能不能賞個光?”
“誰要見我?”楊波並沒有直接拒絕,他心裡似乎有些猜測。
“我不是陳齊賢,陳齊賢另有其人,他正在樓下花壇邊等著您,就想要跟你說幾句話就離開,絕對不會多打擾您的。”男子道。
楊波走到走廊窗邊,朝著下面看了一眼,果然是見到一個男子站在花壇邊來回走動。
略微猶豫,楊波走了下去。
到了樓下花壇邊,男子連忙迎了上來,“楊先生,您好,我是陳齊賢。”
這個陳齊賢看起來更年輕了一些,他走過來時,虎虎生風,很有氣勢,最為重要的是,楊波感受到對方身上有靈力湧動!
對方是練氣士!
楊波盯著對方,沒有說話。
陳齊賢連忙道:“實在是不好意思,一直想要約楊先生出來談一談,但我並沒有什麼手段能夠約見楊先生,只能初次下策。”
楊波仍舊是沒有說話,他很清楚,如果對方當真是親自帶著畫作去鑑定,恐怕他很有可能不會跟對方談。
陳齊賢開口道:“陳家傳承千年,番西洞天曾經是陳葉兩家共同發掘,也是兩家一起努力,將番西洞天發展壯大的,只是後來陳家後代沒有成長起來,漸漸沒落。”
“直到現在,出現了葉家一家獨大的情況,陳家只能夠苟延殘喘罷了!”
楊波皺眉,“你來找我,是什麼意思?”
陳齊賢開口道:“我知道,楊先生和羅浮洞天關係極好,最近羅浮又在打番西洞天的心思,我想要跟你們合作,我可以幫你們提供內部訊息,直到扳倒葉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