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做的!”
“你這幅畫只有可能是臨摹的,沒有其他的可能,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看著紙張發黃,這幅畫倒是有可能是清朝的臨摹品,還能賣幾個錢!”
鬱達說話極為直接,不留情面,王慶民越發失望了。
他只好轉頭看向劉良玉,“劉先生,您覺得會不會有特殊情況?”
劉良玉略微頓了頓,“鬱先生有其他想法?”
“鬱先生祖上是做什麼的?”楊波一直都是沒有開口,這會兒,大家好像是忘了他。
“這幅畫能夠儲存下來,汪先生家裡應該是地主吧!”鬱達接話道。
楊波沒有搭理對方,又是問道:“汪先生,我問你的事情,你清不清楚?”
汪慶民搖頭,“這都已經這麼多年了,家裡又沒有修族譜,查不到了。而且,祖上發家是在我祖父在世時,那時候已經清末了。”
“汪先生,你家祖上,會不會是金農好友,或者是他家下人?”楊波問道。
汪慶民一下子就是,愣住了,“小兄弟,你的意思是?”
“我覺得這幅畫可以說是真的!”說著,楊波指著畫作,“當然,也可以說不是真的。”
楊波所說讓三人都是一愣,實在是搞不明白他話裡為何要出現這樣的矛盾?
“小兄弟,你不懂可不要亂講!怎麼可能既是真的又是假的?”鬱達看向楊波。
汪慶民壓根沒有注意楊波的姓名,所以這會兒已經忘記了,“是啊,怎麼可能既真又假?”
劉良玉看向楊波,卻是沒有開口,他很是好奇起來,不知道楊波到底是發現了什麼。
楊波笑了笑,指著《月華圖》,“不知道大家有沒有細看,這幅畫上方有塗改的痕跡。”
“塗改的痕跡?”楊波的話,引起了大家的好奇。
劉良玉朝著楊波所指的地方看過去,果然是見到了由幾筆看起來草草而成,似乎是在掩蓋用筆失誤。
汪慶民盯著看了幾眼,“似乎是有的。”
“但是這能說明什麼?”鬱達皺眉問道。
“金農是揚州八怪之一,在生前就已經有了很大的名氣,這樣的大畫家,如果在晚年畫出這樣一幅出現瑕疵的畫,大家覺得他會怎麼做?”
楊波指著畫上塗痕,笑著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