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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男人產生交集絕對是晏夏做的最後悔的決定,但仔細想想當時的決定,晏夏確定她一開始就沒得選。
一百處。晏夏懶得計算直接定下男人的罪行。她身上這麼多傷痕總不會錯怪了男人,但是錯怪了又如何呢。
這個男人到底懂不懂什麼叫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啊。
反身將男人壓在身下,晏夏將奶子塞到男人嘴裡,“現在有用了嗎?”
血液匯聚成滴,落在男人臉上,濺成漂亮的花形,就像是裝飾一樣。男人的臉顯得更加妖豔。
“我包裡有把刀,要不要賭一賭,看看咱倆誰先死。”晏夏輕拍男人的臉,抬高胳膊一巴掌扇了過去。
她忍他很久了。
半側臉腫了起來,男人卻笑了,笑得很開心,好像遇到了什麼有意思的事兒。
“這麼囂張原來是個可憐的受虐狂。”晏夏鄙夷的盯著男人,又是一巴掌落下,左手背後,從包裡掏出水果刀。
事情走到這個地步,她沒有反悔的餘地了,只能一往無前。
不知道幕後人原定的安排是什麼,很遺憾,這條路只能按她想要的方向發展了。
“嗯?”一個眨眼的功夫都沒有,晏夏反手握刀的手被男人制住。
男人在原本就殘破不堪的乳頭上留下兩個洞,含著吮吸,將吸出的血液混著津液吞下。伴著少女的乳香,這鹹鹹的鐵鏽味似乎還算可口。
晏夏在心裡記數,在男人吞嚥的時候用膝蓋頂向男人最脆弱的部位卻被男人輕鬆化解。轉瞬之下,位置發生變化,晏夏被男人壓在沙發上,姿態不太好看。
是她過於輕敵了嗎?她已經把男人想得很可怕了,所以是她太弱了。
“這才好玩嘛。”男人打了個哈欠從晏夏手中奪過刀隨意扔到地上,又解下晏夏的書包丟到了刀的旁邊,這東西一直硌著他讓他睡得很不爽。眼瞅著沒有什麼要扔的,男人鬆開了對晏夏的桎梏。
“外面的,滾去拿藥。”男人態度惡劣的吩咐門外的人。
“是。”三十歲的中年男聲應答。
男人坐在椅子上,將晏夏抱在懷中,拿起筷子開始吃飯,就像剛剛什麼也沒發生一樣。男人常常一口還沒吃下去,哈欠就打了三四個,看上去困的不行。男人眼角掛著淚珠,看上去又可憐又無辜,像個不經世事的精靈。
不管是妖怪惡魔還是精靈,都不是人就對了。她討厭他,但不會再輕舉妄動。以卵擊石的事情,做一回就行了。
之前,晏夏像具會思考的木偶,有表情但是沒有感情,現在有了點人氣才像點人的樣子。
兩聲敲門聲後,男人理了理晏夏的衣服,只是晏夏胸太大,這衣服沒了釦子總是被撐開。男人只能用手抓著衣服前襟不讓晏夏胸前春光洩露。
簡修:“爬進來,看到就挖了你的眼睛。”
梳著髮髻穿著圓領袍的中年男人推開門後便伏下身子,頭貼著地像蠕動的蛆蟲一樣爬了進來。
中年男人雙目緊閉,卻準確的在桌子前停了下來,全程動作雖醜陋狼狽但流暢,途中沒有碰到任何障礙物,方向也沒有發生調轉。
事實上,這是一件很難的事情。在沒有參照物的情況下,人是幾乎不可能走出一條直線的。
“滾。”男人輕飄飄的說道。
房間內瞬間只剩下晏夏和男人,中年男人連滾帶爬地跑出了房間,關門的時候卻小心翼翼沒發出一點聲響。
男人開啟蓋子,一股清香味撲面而來,男人動動手指,指腹沾上藥膏給晏夏上藥。第一次做這種事,男人覺得有意思,將整個乳房都抹上了藥膏。
“呸。”男人吐出奶尖,這藥膏聞著好聞,味道並不好,又苦